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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然过着,谋杀川端的凶手依然没有找到,对于岛上的人来说,少了一个川端基本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对于山口中佐而言却又不同了,这意味这本来飞行员就拙襟见肘的龙镶号又缺少了一名飞行员,而且还是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山口中佐依然不停的向着军部反映请求着,不过所有的消息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没有回音。不得已,山口中佐作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将千岁号和瑞穗号的水上观察机飞行员抽调过来开96式舰战。这个夸张的建议招到了一致的反对,虽然都是开飞机的,不过水上飞机和舰载飞机还是有着很大区别。首先是飞行起降的问题,其次是空中格斗的问题。不过现在山口中佐面临的难题可是一旦与敌人交锋,龙镶号基本对于敌方空中力量无法拦截,这样的话龙镶号就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了。不过还好,十二月初,大本营对于我们这种缺兵少将的状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终于从本土的鹿屋飞行学院和大凑飞行学院抽调来了10名新学员开96式舰战。对于97式鱼雷机的驾驶员实在是找不到,山口中佐也只好作罢,毕竟有比没有强,好歹现在还是具有一定的防空力量了,虽说攻击力量稍显单薄,不过作为本职工作的近程掩护,还是应该能够胜任的。
六、突击。
十二月五日晚,我们在帕劳的浪漫休假结束了,各个部队都秘密接到了各自的命令登上各自应该登上的船只,各个船只撤下了各自的伪装,换好各自的装备和武器弹药,所有部队实行了无线电沉默,整个码头静悄悄的进行着一切。六日凌晨零时十五分,所有船只依次离开码头,前往帕劳西北方向两百海里海面集中。集中好的船只组成编队后改变了航向向北方航行。
“我们这是去哪?”天亮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相互问着这个问题。“北方?不会是回国吧。”“不会的,我们在这里训练那么久,这次还准备那么多武器弹药,怎么可能是回国,应该是去中国吧。”“都不对。我听内部人员说,这次好像要和西方的列强争夺东南亚呢,山下将军的马来军团都已经离开越南了。”人们相互猜测着可能的目的地。我对于这些新闻有点漠不关心,不过眼前的状况的确已经和之前有些不同了。视乎帝国已经不想局限于中国战场,看来战火即将蔓延。
我是老猪我怕谁
船只又行驶了一天一夜之后,舰队来到了靠近菲律宾群岛的洋面。时间是十二月八日,海军总司令山本五十六大将,通过电台发表了全面对美作战宣言。并通告全军,第一机动编队已经成功突袭了美国太平洋舰队的基地——珍珠港,成功击沉和重创了其港内的多艘战舰。现在,日本已经正式加入了和德国、意大利一起的轴心国同盟,将为了驱逐西方列强、解放东南亚各国而进行圣战。
收听到消息后,全体士兵都沸腾了,大声呼喊着。舰队总司令在这时终于宣布了我们行动的目标——黎牙实比。上午,我们获悉从高雄和台南出发的台南飞行大队掩护着一式陆攻空袭了克拉克机场,战果十分理想。军部告知我们南方基本已无空中威胁,可以全力登陆黎牙实比,从而通过铁路攻占马尼拉,实现与北方部队合围美国远东陆军的战略意图。
正午刚过,攻占黎牙实比的行动正式开始。首先是妙高、羽黑、那智、黑潮、亲潮、初风、夏潮、早潮和天津风对准滩头一阵炮轰,紧接着,大量的驳船载着陆战队冲上了海滩。基本没有花费什么功夫,甚至连我们空军都还没有动用,守卫港口美军和菲律宾部队就升起了白旗。上岸后的部队很受菲律宾人民的欢迎,甚至有点把我们当作解放者一样的拥戴,的确让指挥官们有点出乎意料之外。不过陆战部队顾不得欢迎的人群,就急冲冲的整顿完毕,迅速向北方进军。而地勤部队则迅速清理机场,以便供台湾飞来的一式陆攻使用。而我们舰队现在的任务则是掩护好港口附近下载物资的船只。美军当然不会坐等我们的进攻,当我们第一波攻势完毕,他们的反击行动就开始了。北方由于有克拉克要塞,和巴丹要塞,美军对于北方进攻还是很放心的,所以抽调了兵力开始向我们这支南方部队展开反击。首先是陆军方面,美军加强了那牙的防守,抽调了重炮团协助。这对于只有轻装备的陆战队来说的确头疼,因此,陆军方面在那牙陷入了苦战。而海军方面,则派出了大量鱼雷艇和炮艇前来骚扰,不过效果不好,被我们在外围巡弋的雷击舰队阻挡在外。于是,美军派出了远东陆军部队的轰炸机前来袭击。
“军人们,该我们上场了,帝国其他的士兵都在前线浴血奋战为天皇效力,我们也不能落后,让我们去把那些白鬼给杀了。”山口中佐在作战室里动员到。于是,我们全部登上甲板,坐进机舱,发动飞机,准备升空。“竹内,这次由你带队截击,一路保重。”当我登上飞机的时候,山口中佐在我旁边说道。我心中一阵苦笑,现在这个船上的战斗机飞行员,只有少数的几个有过实战经验,(也只有仅仅的一次)这样的队伍拉出去作战,无论谁的心里都没有底。不过没有办法,现在敌机逼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总不可能不起飞等着挨炸吧。很快,飞机都依次起飞升空拦截。
这次一共起飞了12架九六式舰战,大家排成6机编队的阵型前往迎击,我只希望能用局部数量的优势尽量拦截,毕竟我们连敌机有多少,有些什么型号,有没有护航编队等等情况都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敌机逼近,肯定有轰炸机。
我是老猪我怕谁
我们机队分成两组一组在6000米左右盘旋,一组则爬升到一万米高空,随时做好了迎战准备,没过多久,敌机终于来了。从西南方向的洋面慢慢飞来了十多个黑影,在快要靠近海岸的敌方,敌机开始爬升到5000米高度准备投弹,这时我们终于看清了敌机的面目。“确认,敌机16架,重型轰炸机,无战斗机护航。”我发出了指令,全体开始进攻。
很快,我们的96式舰战涌向这些没有护航编队的轰炸机。刚来的新人是乎有点急于建功,有些脱离了自己的编队,顿时编队又混乱了,我也控制不了,只好跟着上去迎战。当我们靠近了敌机后,才发现我们的想法错误了,没有战斗机护航的轰炸机并不就是没有防御能力,至少面对B-17时别这么想。冲在最前面的一等飞曹熊太瞬间就被轰炸机上点50型勃朗宁机枪打成一团火球,顿时我们的机群就混乱了。没有想到轰炸机上居然有这么强大的火力,这确实超乎我们意料。“找出防卫死角进攻。”我突然想到温州空战的时候,伊-16c采取的战术。不过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很明显,B-17重型轰炸机和我们的轰炸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们轰炸机的火力完全不能让我们的飞机靠近。就算我们的战斗机接近之后,96式飞机上的机枪火力打在敌机上完全没有什么反映。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们对于敌机完全没有什么好办法。一架敌机也打不下来不说,自己的战斗机还反而被陆续击落、击毁。“对准驾驶舱和飞机引擎打。”我迅速调整了策略,命令大家重新进攻。不过B-17交织的火网的让我们难以进入射程,我们只能和其缠斗,不停骚扰寻找时机。
我们的骚扰对于B-17来说,除了消耗弹药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作用。很快,他们进入了地面高炮防御的范围,我们只好放弃骚扰,集结待命。16架B-17基本无视地面防空炮火的防御,迅速集结阵型分为两组,对机场和港口实施了水平轰炸。我们在空中远远的看见,每架敌机的腹部迅速掉下了数量不少的炸弹。那些炸弹落到机场地面的,顿时把机场烧成火海(应该是燃烧弹),而那些掉落港口的炸弹,则破坏力惊人,基本摧毁了着弹点直径50米范围的一切(应该是高爆炸弹)。轰炸完毕,敌机又集中到一块,向西南方向飞去。当他们飞离了防空火力范围后,我们又冲上去缠斗一番,不过效果很差,复仇心切飞的太靠近敌机的一等飞曹角雉又被击落,万幸之余是飞机没有当场爆炸,角雉成功跳伞。
一场空中拦截战就这样戏剧性的落幕了,当我们的飞机陆续降落回母舰,一清点,才发现今天的损失可谓严重之至。飞机方面,出击的12架96式舰战3架被击毁,4架被击落,2架被击伤,飞行员3人阵亡,2人失踪,1人重伤,1人轻伤。地面方面,机库损毁严重,跑道被毁。而港口人员和货物损失严重,码头的吊装工具大量被毁。京城级炮舰江户丸,驱潜艇第三昭和丸被炸弹命中,船上人员全部阵亡,船只沉入港口。驱逐舰凉风被近失弹命中侧舷,船体大量进水,人员损失也比较大,不过还好,没有倾覆。
面对美军的重型轰炸机,显然96式舰战的作战能力完全不能应付。真不知道军部的人怎么想的,居然还会对这样的飞机寄予厚望。今天作战之后,大家的情绪都很失落,很显然,今天的战斗明显是输在了飞机的性能上。山口中佐把我们所有的飞行员都集中起来进行战斗总结。“今天的战斗大家都很清楚了,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山口中佐声音有些僵硬的说到。整个作战室内气氛凝重,安静的是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天的战斗让我们损失了5名飞行员,充分显示出了战争的残酷。沉默依然继续,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个局面,就连平时话语最多的人,在这个时候也说不出话来。一边倒的结果让大家都失去了探讨的心情,参加了战斗的人都如同灵魂出鞘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山口中佐看这样僵硬的局面很难打破,只好让大家解散,回去休息。毕竟,明天的状况怎样没有人知道,如果明天还有轰炸,我们依然还是要去迎敌。
大家解散后,山口中佐把我一个人留下,带我离开了龙镶号,登上了妙高号重巡。我们上船后走了一阵,来到了一个会议室门外。山口中佐让我在门口等待,他进去了一会后,出来,把我一同叫了进去。会议室内人并不多,只有十来个人吧,不过官衔并不低,都是海军中佐以上的军官。山口中佐把我介绍给在座的各位军官后就站立在旁。坐在最靠里面的一位年近半百的海军中将让我把今天的作战经过述说一遍,于是我将今天的作战经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次。各位军官仔细聆听着我讲的一切,是乎一个细节都不愿放过,当我讲述完毕后他们就相互讨论开了。“各位有什么看法?”中将发话问到。山口中佐首先发言,“我认为本次截击在战术上没有问题,竹内飞曹完全是按照既定的计划执行的,只是由于我们没有估计好敌方飞机的空中作战能力而盲目损失了飞机,从而打乱了我们的战术部署。”左手方的一个海军大佐显然不同意山口的看法,说到:“胡说,完全是你的士兵没有武士道的精神,一味的只知道在敌机附近围绕,不知道抱着必死的信念同敌人搏斗。我们在船上看的都恨不得自己冲到天上去把飞机扯下来,而你的人却只知道躲在一边。”“村中,你简直是血口喷人,你知不知道今天战斗我的手下12个人出击就有5人为天皇尽忠了,你居然还说他们没有战斗精神。”山口中佐显然对于别人的指责很生气,立刻回应道。眼看争吵越演越烈,中将大喝道:“够了,这是叫你们总结,不是指责,战斗才开始,后面的路还很长呢,你们吵什么。”的确,同英美等国的战争才刚开始,后面的路还很长,这场战争还看不见终点呢。中将看着会场安静了,就询问我:“竹内,你怎么看呢?”“我认为我们的战斗机性能有待提高,需要更灵活,火力更强的飞机才能拦截下敌方的轰炸机。”我回答到。“我们的战斗机面对敌方轰炸机连进入射程都很困难,何来机会击落敌机呢?而且96舰战那不敢恭维的火力打在敌方飞机上就只能打穿几个孔,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中将显然很同意我的看法,微微的点了点头。中将随后说到:“目前黎牙实比的空中防卫暂时仍由龙镶号负责,明天从台南飞来的两个装备了新式战斗机的陆军飞行大队就会到达,到时后就由陆军负责这里的防空任务了。希望在飞行队到达之前龙镶号的战斗机能完成好防卫任务,特别是机场的防卫,以便我们的战斗机能够有降落的地方。港口所有的战斗舰只留下龙镶号和受伤的驱逐舰凉风号,其余船只今晚全部北上与北方的舰队会合后共同封锁马尼拉的出海口。等陆军接手黎牙实比后,龙镶号协同凉风号返回本土。”会议完毕,所有人陆续离开,我同山口中佐和我们的舰长一同返回龙镶号。“舰长,你怎么看?”山口中佐首先问道。舰长沉思了一会,没有回答,继续走着。快到舰长室时,舰长停了下来,转身的山口和我说到:“服从命令吧,明天就算把龙镶号搭上,也要掩护好机场。既然将军下达了命令,我们只有无条件服从。明早和他们飞行员好好说说,别让他们的包袱太重。”说完,舰长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和山口中佐也只好回到各自房间。
第二天的作战室内,山口中佐把中将讲述的作战计划同大家讲述了一遍,同时给大家鼓劲打气,给大家明确了本次作战的目的,是保卫机场,不是歼灭敌机。最后略带悲壮的同大家讲到:“本次作战,我龙镶号上全体作战人员抱着必死信念,要充分拖住敌机对机场的轰炸,等待陆军新式战斗机的前来。”我们所有剩下的战斗机飞行员登上了飞机,陆续起飞,每人的心都很沉重,飞离母舰的那一刻,心都凉了,因为从这里起飞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在空中盘旋是一种痛苦,看不见敌机,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无限的等待快要把人逼疯。
今天的战斗又如同昨天一样戏剧的收场,盘旋了大半天后也没看见轰炸机的影子,只看见几架敌方的“大鸟”——卡塔尼亚巡逻机,不过也只是一闭眼的功夫,又转瞬消失。下午,陆军新式的战斗机终于来到,陆续降落到机场跑道上,我们的护航任务也就圆满完成。后来我们才知道,由于美军在那牙陷入苦战,轰炸机临时改变了目标轰炸了那牙外的地面部队,黎牙实比的机场虽然没有损失,不过那牙附近的陆战队可惨了,大量的燃烧弹造成死伤严重不说,辎重损毁也异常严重。晚上,舰长和山口中佐离开舰船前往机场,同陆军的人员完成了交接手续。
第三天黎明,龙镶号开始拖拽着凉风号正要驶离黎牙实比。这时,港口的防空警报响起了。“我们要不要迎敌?”我问山口中佐。“不用了,现在已经归陆军负责了,别去管闲事。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防御就可以了。”于是,我们舰船上的战斗机陆续起飞,并没有飞向黎牙实比,而是在龙镶号上空盘旋。透过机舱,我远远望见黎牙实比的上空交战激烈,不过陆军的新式战斗机隼式在和B-17的较量中依然不占便宜,不时的有战斗机在空中被打成火球和被击落。不过比我们稍微好点的是这次轰炸机在面临两个大队60多架飞机的拦截中或多或少有些影响,还没飞到港口和机场就匆忙投弹离开了。“看来日后和美军飞机的较量可有的我们受的了。”我心中默默念叨。的确,连陆军最新研发的战斗机都不能拦截下对方使用了好几年的老式飞机,这不禁让我们不得不怀疑。
七、换装神话创造者、让我们告别老爷机。
我们拖拽着凉风号驱逐舰,靠近了高雄港。正当我们看见港口,都跑上甲板商量着到港后怎么放松庆祝的时候,拖拽着的凉风号突然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而随后,船侧负责观察的水兵突然大嚷:“鱼雷、鱼雷。”只见远处一道浅白的线向着我们龙镶号奔来。船上的舵手赶紧转向避让,不过已经躲避不及,那道白线直接撞上了船体侧舷。咚的一声闷响从船体底部传来,就像撞上了暗礁一样。“哑弹,是哑弹。”船上稍微有经验的船员嚷到,“太幸运了,鱼雷没有爆炸。”船上的警报立刻响起,轰炸机搭载了鱼雷紧急起飞。高雄港派来的护航船只也已经到位,四处投下深水炸弹和爆雷,不过潜艇显然已经离开了,炸了半天依然没有反映,水面只浮上一些死鱼死虾。凉风号也比较幸运,鱼雷只击中了尾部。爆炸损伤还比较轻,只是尾部的推进装置被完全炸坏了,本来舰船上就没有搭载什么水兵,所以也没有什么人员伤亡。经过损管队处置,虽然仍然在漏水,不过很快就被龙镶号拖进了高雄港内。到达港口后,舰长召集了全体船员举行了个简短的集会,会上宣布了海军军部颁布的嘉奖命令,并且给我们飞行员中的几个人宣读了军衔提升的命令,我和上平良一被提升为了飞曹长。
会议结束后,除了留下负责补给和值班的人员,全体休假上岸。我上岸后给父亲上班的地方打了个电话,父亲正好在那,所以我告诉父亲我马上过去找他。同时,我也委托舰上人员给舰长请假,并告知了他们我的联系方式。安排好一切后,我离开了高雄,搭车前往台南。没用多少时间,我就见到了久违的父亲。父亲精神还不错,脸色也好,让我原本担心的心稍稍放松了点。“小子,提升了?”“恩,今天刚提升的。”“听说你们在菲律宾作战打的很吃力,还阵亡了不少飞行员,真让我担心。”“嗯,还好,我还是平安回来了。”说完,我紧紧拥抱着父亲。和父亲离开台南,我们回到桃园县的家中。我们来到母亲坟前,为母亲献上鲜花。经历了战争的我,已经更加珍惜现在的一切,更加珍惜和亲人团聚的每一刻。想到那些和我一起战斗而牺牲的战友们,我感到我现在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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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分万米和6000米两组,然后每组再分为两组,没写那么细,主要讲作战过程去了。
三机编队是通用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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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和父亲回到家里席地而坐,一边饮酒,一边畅谈着这短短半年多时间发生的事情。从父亲那里,我终于知道了原来龙镶号上被抽调的人员的动向。原来他们被临时抽调到第一机动舰队,参与了奇袭珍珠港的行动,不过行动中奥村中尉的飞机被地面防空部队炮火击落,成为唯一没有归航的7架飞机之一。父亲还说,小岛中尉他们不久就会返回龙镶号。父亲聊到这里,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的确,帝国取得这样巨大的战果,每一个帝国的军人都为指挥官能做出这样高明的作战策略而感到欣喜。父亲还聊到,东南亚战场,山下奉文将军的马来军团所向披里,正迅速想新加坡推进。而且西贡出发的元山航空队没等海军战列舰和英国的战列舰威尔士亲王号和反击号海上决战,只依靠一式陆攻就将他们送到了海底。中国大陆方面香港的包围也基本完成,不日就将攻陷。而大陆交通线作战也已经进行,派遣军联合关东军一部,正和国民政府的部队展开争夺。太平洋方面,图鲁克出发的部队已经完成对拉包儿和莱城的进攻。
我和父亲彻夜聊着,帝国的进攻如同摧枯拉朽一般所向披里。不过和我父亲谈到我所遇见的飞机差距的问题上时,父亲的脸色就不再向先前一样欣喜了。“我已经听说细萱将军向军部汇报了你们这次遇到的问题,军部已经开始着手研究新型机来应对对方的重型轰炸机。目前看来,短期内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处理,我们只有依靠数量抵抗,并配合地面进攻迫使其重型轰炸机远离我们的重要目标。陆航的多种战斗机都和他们较量过了,效果都不好,目前只有一种试验机型二式战(钟馗)还没有和其交锋过,不过在中国战场试验的这种新型机稳定性方面还需要改进,暂时还不能投入实战。而海军方面准备用空袭珍珠港的新型机Zero零战,来对抗敌方重型轰炸机。”从父亲的口气里感觉零战应该是一种非常优秀的飞机吧,要不然他不会谈到零战的时候会这么样的兴奋。“空袭珍珠港的时候有一队B-17重型轰炸机从美国本土飞来,我们的零战将其中的几架轻松击落,可见我们的零战对于重型轰炸机,其火力还是足够强大的。而且零战机动性、航行速度、体积和后勤维护方面都比现在的大多数战斗机都要优秀。”我和父亲一直聊着,不知不觉夜已深了。我略有倦意,也担心父亲身体,便和父亲分别就寝。
清早,父亲把我叫醒,跟我说:“勤务兵刚通知我,你们的舰船今天下午集合,晚上出发,赶快吧,要不会迟到。”我赶紧起身收拾,和父亲简单道别后就和父亲的勤务兵一道走出家里。在车站,我拜托勤务兵好好照顾父亲后就只身离开前往高雄。下午,在船上集合报到之后,龙镶号于傍晚缓缓拖拽着凉风号驶离了高雄港。凉风号经过抢修后已经停止了漏水,不过推进装置已经严重受损,只能依靠龙镶号拖拽着前行。经过上次的教训,我们已经领教到了美国潜艇的厉害,再也不敢轻松大意,随时留意着附近洋面的动静。本次的任务是将受损严重的凉风号拖回本土九州岛上的长崎港进行大修,不过由于凉风号损伤着实严重,我们只能沿中国大陆海岸线北上到上海后再转向到长崎。
静静的航行了一晚并没有什么状况,除了往来航行的本国商船,基本看不到其他的任何船只。天明以后,我们的轰炸机就起飞巡逻了。和美国开战以后,这条原本平静的航线变得不在平静,美国的潜艇活跃在台湾海峡到本土之间的航线上,不停的有船只被击沉。这不,轰炸机刚起飞不久就报告附近海域有被击沉商船的人员漂浮在水面求救。我们虽然明知这些同胞受困,不过我们的任务迫使我们无法顾及这些,只有任由他们在海面漂浮。这种爱莫能助的感觉真让人难过,我只能在心中祈祷,希望能有好心的船只救救这些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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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镶号又一次驶进了上海港,这次是我第二次来到上海。和以往略显不同的是上海的西方人明显少了许多。这是因为自从和西方的英美开战后,其在华侨民已经撤离,上海外郊的租界除了日本的几个盟国以外,基本都被占领。龙镶号在上海停留有两个任务,一、物资的补给。二、运送伤员回国。第一个任务很快就完成了,上海堆积如山的物资充分的保证了舰船的需要,而第二个任务就有些吃紧,因为军部希望我们掩护运送伤员的舰只回到日本本土。
码头上大量受轻伤的伤员排起了长龙,有序的登上各自的船只。而受重伤的伤员则只能躺在一块木板上等待轻伤的士兵将其抬上船只。不时,医护人员会在重伤员中打上记号,以表明其受伤的轻重程度,和需要照顾的级别。“怎么有这么多伤员?”平时习惯了帝国胜利宣传报导的新兵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不时有些疑惑,他们哪里知道每一次胜利的背后都有着多少军人为此牺牲。帝国不会报导有多少人伤亡,因为这样只会推动反战势力的膨胀,而强有力的控制住国民,才能使其发动的战争得到支持。
装了整整一个下午,快到天黑的时候伤员才上完船只。码头上的人群渐渐稀少,而舰队还没有出发。吃过晚饭后,我没有事做,便来到甲板。冬季的上海已经冷意袭人,空气的温度也已接近零度。我来到靠近码头的一侧,发现了比白天那么多伤员更让我吃惊的一幕。码头上几十辆的卡车正下着一个一个的小木盒。这个盒子对于我太熟悉了,每一个盒子也就代表着一个死去的人,而这么多的盒子,******。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多的盒子将会有多少的家庭失去他们的亲人,而中国战场怎么会打成这个样子。码头上的人员静悄悄的将所有的盒子装上了唯一一艘没有装载伤员的船只,装完以后,整个舰队终于缓缓的驶离了上海,驶向长崎。
长崎,九州岛西南端的城市,也是整个日本本土最西南面的城市。我们经过一整天的航行,终于到达了这里。明天就是西方的圣诞节了,而今晚的平安夜能够在日本本土度过,对于很多军人来说真是一件值得快乐的事。舰长一大早就让舰上除了战斗机船员外的所有船员离船回家过节,因为我们的船只也进入长崎造船厂进行修补和机库的改造。舰长和大家约定好元月10日过后再集中之后,就带着我们来到长崎郊外的海航基地。经过简单的手续交接,舰长带着一位海军中尉来到我们面前,并给我们介绍到:“这是海军鹿屋航空队飞行教官耘田中尉,在接下来的几天他将给你们讲解如何操作我们海航的王牌战机零式战斗机,而你们则要在我们舰只下次执行任务之前迅速掌握。”说完,舰长和耘田中尉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海航基地。耘田中尉很年轻,而且很随和,不过从他谈话的内容可以看出他显然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他对飞机操作的教学方法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当我们对他在空中格斗方面的提出问题的时候,他却回答不上来。
圣诞节,我们在基地里又听到了帝国一个重大的胜利消息——攻占了香港。军人们相互庆贺着,而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样的胜利背后又不知道死了多少的人,不知道又有多少的家庭破碎,想到在上海看见的那些骨灰盒,想到一起战死的战友,我的心越来越低沉。我一个人静静的来到海边,吹着海风,希望海风能够将我的那些烦心事吹走。
经过短暂的训练之后,我们基本掌握了零式飞机的操作原理,而在舰队集合那天,我们并没有前往,因为我们接到的任务是在这里等待我们的新式战机——“零式战21型”然后直接飞到海军军港吴与舰队会合。集合后的第二天,我们驾驶着刚从长崎飞机场组装好运来的零式战斗机起飞,前往吴港。第一次开上真正的零式战,感觉这款飞机的确不错。操作性和飞行能力都很优秀,视野开阔,翻转灵活,让人有种热血澎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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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顺利到达了海军的基地“吴”港,零式战良好的操作性让我们顺利的降落到了龙镶号上,我们在这里将等待几艘运兵船装满人员,和海军轻型航空母舰“瑞凤”“凤翔”会合,加上由轻型巡洋舰“北上”号带领的雷击战队执行新的任务。
八、再遇故人。
在吴港等待的日子除了每天的训练意外着实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闲来无事,船长放假让我们上岸休息。吴港,从战国时期就是我国一个繁荣的城市,明治维新之后,这里的现代化程度非常发达,已经赶超了长崎和佐世保处于国内工业经济发展的前端。船员们三三两两的相伴而行,在城中闲逛,居住在附近的人员则回家探视。山口中佐见我没有什么事做,便邀请我去附近的“出云大社”玩。“出云大社”是岛根县的出云地区,在松江市附近。离吴港很近,所以我们没用多久的时间就到达了。来出云大社朝拜的人很多,不过战争期间来的多数是年轻的女性,很少能够看见有男人前来。山口中佐跟我介绍“出云大社”,原来这里是求因缘的地方。对于未婚人士,能够到这里走上一圈,都希望自己能够求的一个好因缘。山口中佐很认真的在神像前祈祷,我对于这些并不感兴趣,和中佐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就一个人走出“出云大社”。我离开“出云大社”后,沿着“出云结拜路”漫步前行,一路上人流就不像“出云大社”中那么多了。我信步走着,前方出现了两个有些眼熟的身影。“美惠子,契么洛娃。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很吃惊的发现居然是她们两个。美惠子看到我,开始还有些吃惊,不过很快认出了我。“噢,这不是近藤君么,这个世界真的好小,我们居然在这里又见面了。” 契么洛娃接着美惠子的话说道:“美惠子到京都来看我,我拉她到这里来求因缘。怎么,你也是来这里求因缘的么?”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连忙说到:“不不不、我不信这个,我是部队在这附近休整,陪我们长官来这里的。”听着我说话,美惠子笑着,对我说:“看来战事还不紧么,你们居然还有空闲回本土来休假。”我们在“出云结拜路”上边聊边走着,从我们在帕劳分别时聊起,谈着这一两个月大家的经历。
当我们边走边聊谈的正投入的时候,天空中响起了飞机螺旋桨轰鸣的声音,我们抬头望去,天空中出现了几架并排飞行的轰炸机。我仔细观看,和我们的任何一款轰炸机都不像,“难道是敌机?”我心里吃了一惊。不一会,松江市区就传来了刺耳的防空警报声音。地面的人群乱做一团,四散逃避,我连忙带着美惠子和契么洛娃往附近的防空掩体前行。随着几声巨响传来,我知道敌机的炸弹已经投向了城区。地面稀疏的防空炮火连忙对着天空开炮,可是敌机却轻松离开。在防空掩体的地方,我遇到了同样前来的山口中佐,出于军人的考虑,我和中佐不便在此逗留,匆匆忙忙和美惠子,契么洛娃告别之后就赶紧返回吴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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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人群都是慌慌张张,看来被空袭的城市一定不止松江一个。“敌机走哪里起飞的?”山口中佐一直低声自问着这个问题,的确,军部不止一次和国民说过,而且理论的演示结果也是,除了从中国大陆和苏联的远东基地起飞重型轰炸机,日本本土是不可能被敌机空袭的。目前为止,中国境内可能起飞的基地基本已被派遣军攻陷,唯一几个能起飞重型轰炸机的机场都在航程之外。而苏联刚和我国签订了停战协定不久,应该也不可能发动空袭,而且从空袭飞机型号和其悬挂的标志看来,估计是美国的“米切尔”式轰炸机。
全国陷入警备状态,战斗机不断的升空拦截,高射炮全部齐刷刷的指向天空。分散各地的船员都陆续赶了回来。龙镶号和在吴港的北上号率领的雷击舰队临时组成特混舰队,离开吴港向东驶去,舰长通过传声器向大家简单阐述了本次作战任务。根据大本营的情报显示,本次日本本土遭受空袭是因为美军通过航空母舰起飞了重型轰炸机,而搭载这些飞机的航空母舰正在日本本土以东的海面。根据其搭载量估计,敌方航母应该只剩下有少量战斗机护航,我方舰队应该迅速将其歼灭。
大本营的消息没错,可惜的是没考虑到我们舰队目前的状况。自从在帕劳休整前抽调走了鱼雷机驾驶员后,我们舰上的鱼雷机驾驶员就没有补充过,而且在登陆菲律宾时损失的战斗机飞行员也没有补充上来。不过大本营显然顾不了这么多,希望我们的快速部队能够追上敌舰,依靠雷击舰队的鱼雷将对方的航空母舰击沉。毕竟,本土被攻击已经让他们在国人的眼前丢脸,如果再不做出点挽回颜面的动作,估计国内不满的情绪将会无法控制。
整个舰队用着最快的航速航行,龙镶号在航母中的速度也不算慢,可是对于全速航行的北上级轻巡和若竹级驱逐舰来说速度显然太慢,舰队只好临时改变了命令,其他船只全速追击,龙镶号努力跟上,战斗机出击护航。不过追击进行不久,噩耗就接二连三传来。先是追踪的巡逻大艇被敌机击落,接着又是北上编队的驱逐舰若苗号被潜艇暗算击沉,跟着又是北上号的巡逻机在前方海域发现大量潜艇踪迹。顿感形势形势不妙的北上编队害怕掉入陷阱,只好命令全体舰队返航,并向大本营发出电报:“未能发现敌方航空母舰。”
我是老猪我怕谁
临时组成的追击舰队在回到吴港后就地解散。虽然这次的空袭对各地的损伤并不大,可是国人对于这次的空袭显然非常不满。以山本五十六将军为首的军部成员集体向天皇请罪,以慰抚国内不满情绪。军部为了尽快消除敌机对本土的威胁开始加快了战争脚步。在东南亚战场,山下奉文将军的部队已经攻破要塞新加坡。菲律宾战场已经将远东美国陆军逼迫到巴丹半岛附近的几个基地。南洋方面已经攻陷了几个原油资源基地。太平洋方面已经攻占了太平洋上的绝大多数岛屿。澳大利亚方面已经发动了对澳北重镇达尔文的进攻。缅甸战场则已经攻陷了仰光,切断了缅甸战场盟军的海上补充线。
在吴港又呆了几天,海军大本营给我们龙镶号补充了几名新手飞行员以及几架零式战和九七式舰攻,不过传来了一个坏消息,进攻摩尔斯比的行动被粉碎了,而且轻型航母“祥凤号”被美军在珊瑚海海战中击沉。我们舰队离开吴港向东北航行,到达了北海道的札幌,舰队汇合了海军航空母舰“隼鹰”号,重巡“那智”号、“摩耶”号、“高雄”号,轻巡“阿武隈”号、“木曾”号、“多摩”号、水上飞机母舰“千岁”号,以及运输舰船和几艘潜艇后,我们的舰队开始向东北方向航行。
九、行动代号M1。
舰队在荒漠的大洋上静静航行。北太平洋的气候变幻无常,刚才还风平浪静的洋面转瞬又变的狂风大作。北极圈内不时还会漂出几块浮冰,让我们的舰队还得进行规避。这样的航行对于稳定性很差的龙镶号和其他小型船只来说,真是一次艰难的航行,虽然正值初夏,但是从北方吹来的阵阵寒风还是不禁让人冷的直哆嗦,不过帝国的军人们没有被这样的天气吓到,依然坚守在各自的岗位。
6月3日,舰队司令细萱中将通过旗语召集了各舰负责人开了个简短的会议,终于讲述了这次行动的计划及目标。我们的行动只是整个“M1”计划的前奏,目的是吸引住敌军主力,特别是航空母舰的注意,以协助其他路部队的进攻。
6月4日清晨,龙镶号作战准备室内。
天还没亮,我们所有的飞行员都吃过了早餐,来到准备室内。大战将至,人人都很兴奋,都希望能够上战场一试身手。山口中佐走进作战室,向大家宣布作战命令。“早上天亮后,由“隼鹰”号上起飞的九架“零”式战斗机和本舰起飞的九架“零”式战斗机,将掩护“隼鹰”号的二十一架“九九”式俯冲轰炸机及本舰的六架“九七”式舰攻进行对敌方“荷兰港”的空中压制,本次袭击可能会招受到敌方大量战斗机拦截,应以优先轰炸敌方跑道为目标,迫使其丧失空中作战能力。第二波次攻击则由本舰剩余的七架“零”式战斗机掩护我方剩余的十五架“九七”式舰攻进行轰炸,主要目标为港口附近的所有船只。舰队上空护卫则由“隼鹰”号上的十五架“零”式战斗机负责。黎明时分,我随着新来的山神大尉一起,参与了第一波次的行动。飞机起飞后迅速在五千米空中集结好了队形,飞赴东方。行动一直很顺利,原本担心的拦截和天气状况都没出现,面对此等良机,我们当然不会放过,立刻投入到了轰炸机场的行动。
“过分的顺利只会让人大意”,这句警言真的没错。一路平静的情形让我们错误的估计了对方,当我们的俯冲轰炸机准备从高空俯冲投弹的时候,地面突然响起了凛烈的炮火。看来,敌人早已放弃了和我们空中碰撞,转而用地面炮火消耗掉我们的飞机。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从战前情报显示,敌方根本没有足够数量的船只和飞机和我们较量,不过看这情况,估计敌人也是看破了我们只是一只佯装进攻的部队,因而也丝毫不会担心我们有足够的兵力从水面登陆。看着不断的有“九九”式俯冲轰炸机被击落,山神大尉通过信号指示我们战斗机放弃巡逻护航,加入到对地面炮火的压制中。“疯子,真的是疯子,这样猛烈的炮火没有重型轰炸机只靠我们怎么能行。”我心里不断的嘀咕着,随着山神大尉的飞机向地面俯冲。还没等我体验好俯冲的那种感觉,刚降低机头准备提速,山神大尉的头机就被一发高射炮直接命中,瞬间在空中燃烧成一堆火球。作为二号机的我赶紧发出信号制止了山神大尉这一荒诞的指令,让所有战斗机后撤飞回安全高度。让所有轰炸机尽快投弹后离开。“隼鹰”号的志贺大尉显然对我的命令大为不满,在回航的途中不断对我抗议。不过我不理他,因为我更担心机场的空城计会不会有飞机去奔袭我们的母舰。回航途中,北太平洋的天气又和我们开起了玩笑,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海面升起了浓厚的大雾,茫茫大海之上一片白色。我们向母舰发出了电报,要求母舰尽量靠近海岸,我们则沿着海岸缓慢飞行。
我是老猪我怕谁
遭了,感觉心情暴躁后写的是乎太紧凑了点。一瞬间就把轰炸荷兰港写完了。
我是老猪我怕谁
北太平洋的天气还真的奇怪,浓厚的大雾不久之后就消散了。我和“隼鹰”号的志贺大尉赶紧清点部队重整队形。除了刚才空战中损失的山神大尉的零式战和四架九九式俯冲轰炸机外,我们舰上志贺飞曹长的零式战也掉队失踪了。我们盘旋了一阵也没有看见小义飞曹长的战机,油料不多,只好修正航向飞回母舰。飞行不久,我们就在空中遇见了四架美军双发轰炸机,有B-25“米切尔”和B-16“博罗夫”两种型号,其中两架飞机都受伤严重,还有一架飞机的引擎故障了,只依靠单引擎飞行。志贺大尉和我简单的打了个手势,就率领自己的战斗机冲了上去。我虽然不想落后于他们攻击,不过我们的轰炸机群还需要掩护,只好率领我们龙镶号上剩下的七架飞机守护着轰炸机群缓慢回飞。
这是一样一边倒的空战,志贺大尉的九架战斗机甚至不用提升高度来俯冲攻击,直接穿越攻击就将这四架轰炸机击落。不过零战20毫米航炮的威力也没能将这些轰炸机在空中打爆,敌方的飞行员在低空安全跳伞,着实让我们对美国飞机的防护能力大为赞叹。
终于飞回了母舰,船只上空不断有零式战盘旋警戒着,看来敌机一定是前来袭击过。我们急冲冲向舰长汇报了战斗的细节之后,舰长决定让第二波攻击的飞机停止起飞转而待命。在我们离开母舰前去攻击荷兰港的这段时间,敌方的巡逻机准确的找到了我们航母舰队的位置,而且敌方出动了不少的岸基轰炸机前来轰炸,还好突然的大雾影响了敌方的轰炸。从总总迹象来看,舰队总司令细萱中将非常担心我们的行动已经暴露,而且美军是否对我们设伏还不知道。于是舰队整体撤离出敌岸基轰炸机的航程之外待命,而攻击斯基卡岛和阿图岛的部队则继续按原定计划进攻。
当我们的舰船刚转向准备撤离到安全海域的时候,警戒机发来紧急电报。发现敌方大量战斗机护航编队。船只上的警报连忙响起,所有的战斗机飞行员赶紧冲上各自的飞机准备升空。各个船只上的高射炮人员全部就位,所有枪口全部指向天空。很快,地勤人员清理出了跑道,各机的准备工作就绪。龙镶号和隼鹰号上所有剩下的零式战全部加入了空中。空中以少敌多警戒机已经陷入苦战,不过零式战优良的性能和隼鹰号上优秀的驾驶员操作,面对敌方的P-40E型“战鹰”飞机,却一点也不吃亏。不过敌方的轰炸机群却直冲冲的向我们舰队袭来。我们新升空的战斗机劲直冲向敌方轰炸机,敌方的SBD守护者式轰炸机在零式战前完全就是毫无反抗的羔羊,其自卫火力完全够不成威胁。敌方的护航战斗机看见了我们这群战斗机后连忙赶来。不过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敌方的轰炸机,而且必须在敌方轰炸机投弹前将其击毁。我瞄准了机群里靠前的轰炸机头机,将其锁定在我的射程中,我扣动了扳机,零式战机头上20毫米机炮射出了炮弹,机翼上的7.7毫米九七式机关枪射出了猛烈的子弹。虽然20毫米机炮的炮弹没有击中敌机,不过我可以清楚的看见7.7毫米机枪的子弹击中了这架轰炸机的尾部,和机翼。敌机明显失去了平衡,劲直向右下方一头栽下。透过驾驶舱,我能看见对方的驾驶员正试图挽救飞机的航向,而其后方的机枪手则一动不动的趴在机枪上。激烈的战况让我来不及再看下去,我赶紧提升机体,以便再一次的俯冲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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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哈,没检查就发上来了。最近开小差开的凶,想的和做的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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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将飞机提升时,一架P40-E“战鹰”从后面咬住了我,间断性的向我做着试探性射击。我知道他这是在较正射击点,不敢怠慢,连忙将机体紧急提升,再将航速提升到最快。我驾驶的零式战瞬间在空中做出一个优美的圆圈后,反而将这架敌机纳入了我的瞄准镜中。我扣动扳机,机枪和机炮射出的子弹轻松的打中了P40-E“战鹰”的驾驶舱,顿时机舱升起一团火焰,这架敌机失控的在空中翻转几圈后垂直的落向地面。前来攻击的敌机面对我们的拦截基本没有还手的能力,虽然困难重重,还是有几架轰炸机突破了我们的拦截。不过在海面船只构筑的防空火力干扰下,没有一枚炸弹命中。对方的战斗机见轰炸机都已被击落,没有缠斗的必要,只好悻悻而归。我们的战斗机也由于油料和弹药方面的原因,也不便追击,所以这场惨烈的空战就此结束。战斗一结束,除了留下“曙号”、“潮号”、“涟号”驱逐舰搜寻跳伞的敌我飞行员外,全部舰队继续向西南驶去。
阿留申攻略部队陆续传回消息,各处的进攻都十分顺利,基本没有遭受敌方抵抗。这次的空袭一共击落敌机两个批次七十多架飞机,而我方则只有六架零式战斗机被击落击毁(很不幸,全是龙镶号的)。
不过眼前的平静更加深了细萱中将的担心。根据情报,敌军在这一片的海域应该至少拥有四艘以上的重巡和多艘亚特兰大级的轻巡以及有可能存在的一艘护卫型航空母舰和多艘驱逐舰及大量潜艇。目前除了敌方的空军做出了反击动作,敌方的水面舰船还没有在战场露面过。
傍晚时分,从驱逐舰俘获的几名美军飞行员口中我们了解到了这次空中攻击的大概情况。本来敌方组织了一场可以说很完美的计划,在我们进入敌方“卡塔琳娜”水上巡逻机巡逻范围的时候就已经构建完成。敌方的所有飞机分为三部分,转移到了荷兰港旁的几个秘密基地内待命,而在荷兰港部署了大量地面防空火力。当我们轰炸完毕后,就派遣战斗机护航俯冲轰炸机连同双引擎重型轰炸机以数量优势突破我们的防御攻击我们的航空母舰。听完这个计划,细萱中将和参谋们的后背都不禁发凉。如果这个计划成功,届时我们将面对一百多架的飞机进攻,不管我们单一的飞机性能再怎么优秀,单凭我们两艘船只的30来架零式战斗机是根本拦截不了的。还好,天气和敌人的鲁莽帮了我们的忙。敌人的双引擎轰炸机指挥官没有等到总的进攻命令就擅自出击,又在中途遭遇大雾,错失了汇合地点,影响了对舰船的轰炸。
不过战斗进行到这里,细萱中将已经对大本营制定的这次M1作战计划产生了怀疑,敌军无论从数量、装备、准备和行动都已大大超出了大本营之前的预计。M1作战之前的模拟推演和实际差距太多。细萱中将赶紧将作战行动过程上报大本营。同时命令警戒船只做好巡逻,谨防敌军潜艇攻击和夜袭。
六月五日清晨,北太洋面出现了难得的晴朗天气。细萱中将经过昨天的一战之后变得非常慎重,不敢再冒险让飞机出动而远离舰队。细萱中将命令攻略斯基卡岛和阿图岛的部队加快进攻速度,清除岛上残余敌军。同时命令预备的工兵工匠紧急登陆赶修机场。而潜艇则在这两处岛屿和荷兰港之间巡逻,注意敌军的增援。水上警戒的飞机则在两地中间警戒,战斗机随时准备升空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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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阿留申攻略部队正在为北太平洋战局变化担忧不定的时刻,“M1”行动的重头戏,中路军偷袭中途岛之战按预定计划时间正式上演。我们对于中路的进攻根本无暇分心,因为我们的巡逻潜艇在荷兰港附近发现了一艘大型油轮和多艘近海护卫艇。这也意味着敌方的水面舰队一定就在附近洋面巡弋多时,而且现在正等待着补给加油。根据潜艇部队侦查的这一情报,细萱中将判定敌军水面舰艇一定要有所动作了。所以连忙将能够进行水面炮战的重型舰只集合起来。“那智”号、“摩耶”号、“高雄”号、“木曾”号、“多摩”号在内的多艘舰只全部集中起来准备水面战。而“隼鹰”号、“龙镶”号则和“电”号、“雷”号等几艘驱逐舰再向西南撤离60海里待机。侦查机全部升空,成180°扇型扩展搜索。
龙镶号作战准备室内异常安静,连日的作战让我们的战斗机驾驶员损失惨重,有几个刚补充上来的飞行员我甚至还不能准确的叫出他们的名字就已战死沙场。残酷的战争让我已经历太多的生离死别。回想昨日的战斗,美军飞行员表现出来的作战勇敢精神真的让人有些后怕。我们大和民族自认为是最具战斗精神的民族,不过这些美国人在自己家园受到威胁时表现出来的团结精神,让我们也不得不为之赞叹。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们依然在作战室内等待着,等待山口中佐的到来,等待着命令的到来。可是直到天黑,依然没有命令下达。不过入夜之后,“隼鹰”号、“龙镶”号则和“电”号、“雷”号等几艘驱逐舰立即转向,全部加大到最大航速向南疾驰。所有的船员对于这一决定都大为不解,各种流言顿时满天飞舞。平时消息最灵通的上平良一飞曹长和我说道:“你听说了吗?我们这次的M1行动失败了,而且是惨败。中路偷袭中途岛的第一机动舰队遭到重创,四艘大型空母赤城、加贺、苍龙已经被美军伏击重创了,只剩下一艘飞龙号还没受到攻击。细萱将军已经接到山本大将的命令,急令第二机动舰队南下驰援。”没想到一天不到的功夫,昔日所向无敌的第一机动舰队竟然招此大败,相比起第一机动舰队的损失,我们龙镶号以前的损失来说简直不足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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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情况解释为:“山本在第一机动舰队三艘航母遭受重创后曾经紧急发电报(明码还是暗码忘了)给第二机动舰队速度开向中途岛和剩余的飞龙号汇合后力求挽回颓势。”而且整个中途岛作战的各个方向都密切关注着中路的主攻路线。所以基本上第二机动舰队的主要官员已经知道了中途岛海战战况,这个应该不难。另外,南云的舰队也曾经向第二机动舰队发出过电报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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