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大将发动的中途岛作战现在已经到了实施阶段了。日本太平洋舰队自太平洋战争以来最庞大的舰队已经集结完毕,参战部队已在本州北部的大凑、濑户内海西部的柱岛和马里亚纳群岛的塞班岛及关岛这三个集结点随时准备驶往目的地。
+ |: @% I) d: R2 p 5月26日中午,担任进攻阿留申的角田觉治海军少将的北方部队第二机动部队,旗舰--“龙骧号”轻型航空母舰;* A" m+ S% U- f- \
第四航空母舰战队:“龙骧号”轻型航空母舰,“隼鹰号”航空母舰;
+ J0 L1 j( l# }. ]1 [第四重巡洋舰战队第二小队:“摩耶号”、“高雄号”重巡洋舰 ;( p5 Y% o/ g; V' v9 V
第七驱逐舰分队:驱逐舰三艘。首先自大凑出发,依次经津轻海峡向东横越北太平洋。
# u$ m2 i7 y6 G( a% e 当天后半夜,角田部队遇到了似乎漫无止境的浓雾。由于没有一艘军舰装有雷达并且实行了严格的无线电静默,部队很难保持队形。即令如此,这场浓雾并非完全不受欢迎,因为它可以减少被那些据悉埋伏在北海道东面水域的敌潜艇发现的危险。为此,军官和水兵都谢天谢地,但他们同时又热切地盼望6月4日空袭荷兰港那天,这场雾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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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e# W* ~: U' P 5月27日,濑户内海西部天已破晓,朝晖斜照着一支威武的日本舰队。6 {$ t& t: N; G
这个地方是柱岛。它位于著名的广岛市—南面和不大出名的海滨城市岩国东南。柱岛锚地周围是许多丘陵起伏的小岛,岛上几乎每座 小山顶都部署着加了伪装的高射炮群,这些小岛的和平外表只是假象而已。锚地之大足以容纳整个日本海军,而且远离商船航道。这是联合舰队的待机锚地。战争开始以来,联合舰队司令部便驻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以等待传统的海上决战,以至于一直征战在外的航空母舰飞行军官们,以讽刺的口吻把它们称为“柱岛舰队”。
# v- `7 U1 b0 @ h) O$ V 锚地的红色系水鼓上,系着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山本五十六海军大将的旗舰、六万八千吨的“大和号”战列舰。系水鼓上装有通到吴港的海底电缆。“大和号”通过这条海底电缆,可以向东京直接通话,同最大的吴军港保持密切联系。在“大和号”周围,集结着六十八艘军舰,占联合舰队绝大部分主要水面兵力。
; P" ?6 M& m1 Y" ` 由山本海军大将直接统率的第一战列舰战队和第二战列舰战队总共是七艘战列舰。每艘巨大的战列舰周围,都布设着防雷栅。珍珠港事件使日军认识到保护舰艇不受鱼雷攻击的重要性,即使在内海也是如此。% m5 I" J$ W' F! O# z; n
其他军舰如第九巡洋舰战队、第三驱逐舰战队旗舰“川内号”轻巡洋舰和该战队的十二艘驱逐舰、第一驱逐舰战队的八艘驱逐舰、“风翔号”轻型航空母舰及其所属一艘驱逐舰和两艘鱼雷艇、携带六艘袖珍潜艇的“千代田号”和“日进号”水上飞机母舰(甲板机库通常可容纳二十四架水上飞机(零式水上侦察机和2式水上战斗机。水上飞机用弹射器弹射起飞,每艘水上飞母舰装有四座弹射器。它与水上飞机供应舰不同,后者是供十多架水上飞机加油和小修用的基地)。则泊在战列舰周围,以进一步保护战列舰不受飞机和潜艇的攻击。4 ]; N' q& d2 F9 [* p7 u9 O) L
除了第一战列舰战队外,所有这些军舰都属高须四郎海军中将指挥的第一舰队。在山本海军大将主力的北面,停泊着南云忠一海军中将指挥的第一机动部队,共二十一艘军舰。这支蓝灰色的庞大舰队静悄悄地抛着锚,每艘军舰为了准备出击,在吴军港加满了燃油和补给品,因而水线压得很低。整个锚地上,只有从高高的烟囱里吐出浓烟的海军黄色拖船发出突突的声音,频频往来,在那些军舰上,除了通讯联络的信号旗偶尔在飘动外,没有什么活动的迹象。尽管锚地一片寂静,但人们都感到激动的情绪弥漫着整个舰队。
3 d: G; K& z7 I* D 5月27日这天是海军节,三十七年前的今天,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率领的日本联合舰队在对马海峡战胜了俄国舰队。太平洋战争开始半年以来,日本海军取得的战绩足以与三十七年前的辉煌胜利相媲美,联合舰队士气高昂,官兵们都确信,此次出海将为日本海军再添新的光荣!
# m* z5 K& I7 H! i: V 5月27日8时正,“赤城号”航空母舰升旗后,信号桅上升起了一面起航信号旗,发出了人们紧张地等待的命令——“按时起航!”锚链溅起了白色水花,这些沉重的锚链在穿过锚链孔的时候,上面的淤泥都被水花冲刷掉了。南云部队(第一机动部队)依次拔锚,开赴历史上最重大的海战之一的战场。
9 t; @+ q% Z2 W- r8 E- {( c% N 首先是,警戒部队第十驱逐舰战队,旗舰--“长良号”轻巡洋舰,驱逐舰十二艘;3 q1 _+ X. `, K$ z& H
后面依次是,支援部队第八巡洋舰战队,旗舰--“利根号”重巡洋舰,“利根号”、“筑摩号”重巡洋舰二艘,
$ b7 Y7 m' s7 }第三战列舰战队第二小队,“榛名号”、“雾岛号”战列舰二艘;
/ \0 }; q+ W* W3 u- b/ H0 P航空母舰部队第一航空母舰战队,旗舰--“赤城号”航空母舰,“赤城号”、“加贺号”大型航空母舰二艘,第二航空母舰战队司令官山口多闻海军少将,“飞龙号”、“苍龙号”航空母舰二艘。
6 t2 x3 T' G% `* \9 I8 r+ ~9 P' J 当舰队驶出锚地时,后出发的其他部队官兵列队欢呼,挥动帽子为他们送行,整个气氛是喜气洋洋的,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即将投入夺取另一次辉煌胜利的战斗。 ) A0 H/ D( H3 V6 O$ ?
两小时后,南云舰队已经通过伊予滩的一半,不久就要驶入丰后水道了。南云预计过了丰后水道,有可能碰上敌潜艇。大本营每天都发来关于敌潜艇活动的综合报告。最新的情报表明,有十几艘敌潜艇在日本本土附近活动,搜集日舰艇动向的情报,并伺机破坏海上交通线。6 ~) A! V: r; ~6 B2 `0 a( I
南云海军中将的旗舰、新型航空母舰“赤城号”向西驶向久田子水道。它轻快地以十六节航速,朝丰后水道和广阔的太平洋驶去。阳光穿过云隙照射着蔚蓝色的平静海洋。好几天,濑户内海西部总是阴天,而且很热。如今,阵阵和风掠过赤城号”飞行甲板,使人感到心旷神怡。" @% T+ M- \+ Z* z2 C- c5 k. ]
为了通过久田子水道,全舰队二十一艘军舰排成一对长蛇,各舰之间相隔一千码,宛如和平时期的海军大检阅。旗舰“赤城”号信号长通过话筒大声传达口令,司令部的全体高级军官,以及“赤城号”舰长及其幕 僚,都集中在舰桥上,因为条令规定,通过狭水道时,舰上人员都须各就各位。“赤城”号的飞行指挥所是在左舷中部,紧挨着它前面的是由舰桥和个央指挥所组成的舰楼,这是全舰的神经中枢。
0 D& K. _0 O" N. P3 \ 信号长的传令声刚落,飞行指挥所后面的小信号桅上就升起了四面信号旗。第一面信号旗是变换队形的命令,其他三面信号旗是舰队通过久田子水道后,让各舰摆成正常的航行队形。3 ~; B" d7 M/ q
在信号桅顶上,飘扬着机动部队司令长宫的将旗(日本旗舰上的将旗,分为大将旗、中将旗、少将旗和代将旗,大佐衔任司令官的挂代将旗)。海军人员对于这类旗帜之重视,令人惊异。每个海军军官都盼望和梦想有朝一日升起自己的将旗来。此时,在日本海军中差不多有一百面这种旗帜,而其中的四面就在这个部队里飘扬。: F3 j: ^* F6 k- b3 i
到中午时,南云舰队已经通过丰后水道的东段,进入蔚蓝色的太平洋水域。在舰队排成环形队形之前,各驱逐舰迅速疏开,进行反潜搜索。在队形的中心,四艘航空母舰排成两路纵队,“赤城号”和“加贺号”在右,“飞龙号”和“苍龙号”在左,它们周围是内警戒舰组成的双层警戒圈。在内警戒圈,“筑摩号”和“利根号”重巡洋舰在航空母舰的左右斜角前方,“雾岛号”和“榛名号”战列舰在左右斜角后方。“长良号”轻巡洋舰和十二艘驱逐舰组成外警戒圈,以“长良号”为前导舰。' w6 l" x3 n6 N d7 K4 O5 m
每艘舰上的气氛是紧张的。各反潜战位有全员部署,全体航员都处于戒备状态,随时准备战斗。不久,夜幕笼罩了整个海洋,南云舰队没有发现美军潜艇,已经安全通过危险区,为了避开可能跟踪的美军潜艇,南云下令以20节高速驶向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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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8日,北方部队主力攻略部队,阿图岛和基斯卡岛攻略部队也自大凑起程。
c2 u* {* |8 [3 |5 ? 北方部队主力攻略部队是,旗舰--“那智号”重巡洋舰,驱逐舰二艘;北方阿图岛攻击部队,“阿武隈号”轻巡洋舰,驱逐舰四艘;北方基斯卡岛攻击部队,“木曾号”、“多摩号”轻巡洋舰和“浅香丸”辅助巡洋舰,驱逐舰三艘,扫雷舰三艘。2 ] q J) s7 F" ~( k3 h
7 T3 O) f) T! W' t7 j: S 5月28日晚上,在更南面,运送中途岛登陆部队的运输船在田中海军少将的旗舰“神通号”轻巡洋舰及其所辖十二艘驱逐舰护航下,同“千代田号”和“神川丸”水上飞机母舰一道从塞班岛出发。为了佯诈可能埋伏在附近的美军潜艇,攻略部队的输送船团先向西航然后绕到提尼安岛南面,再转向东。4 _! |$ X+ Y- Q8 V! _- S6 M' {2 B
0 D( `0 ~, o$ @/ f- M0 n 由栗田健男海军少将指挥的中途岛近距离支援部队第七重巡洋舰战队,“熊野号”、“铃谷号” 、“三隈号” 、“最上号”重巡洋舰四艘,驱逐舰二艘。几乎同时从关岛出发,在输送船团南西大约四十海里与输送船团并行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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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9日清晨,近藤海军中将指挥的中途岛攻略的主力部队离开柱岛,以“长良号”轻巡洋舰和第四驱逐舰战队的七艘驱逐舰为前导,后面是第四巡洋舰战队的“爱宕号”和“鸟海号”二艘重巡洋舰、第五巡洋舰战队的“妙高号”和“羽黑号”二艘重巡洋舰、第三战列舰战队第一小队的“比睿号”和“金刚号”二艘战列舰,最后是“瑞凤号”轻型航空母舰和一艘驱逐舰。近藤海军中将的旗舰是“爱宕号”重巡洋舰,近藤部队通过丰后水道后,向东航驶。9 c& p# g8 U%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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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海军大将的中路主力部队共三十二艘军舰,在近藤部队出发后接着起航。桥本海军少将指挥的警戒部队(第三驱逐舰战队的“川内号”轻巡洋舰及二十艘驱逐舰为先导,其后依次是:
1 t0 t* K/ _& t) p) N' F2 u5 t6 y主力警戒部队第九巡洋舰战队的“北上号”和“大井号”轻巡洋舰二艘;
+ k; [6 w' G6 i4 y! {9 t! m山本海军大将直接指挥的第一战列舰战队“大和号”、“长门号”和“陆奥号”战列舰;5 v7 W$ B9 b! } h0 T" K
第一舰队司令长官高须四郎海军中将直接指挥的第二战列舰战队“伊势号”、“日向号”、“扶桑号”和“山城号”战列舰;“凤翔号”轻型航空母舰和一艘驱逐舰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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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K3 k {, B; m& l; V; d) D* B 战列舰部队已五个月没有出海了,这些巨型军舰的官兵们仍然相信它们的巨大火力能赢得将来的战斗。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刚刚有机会来证明这一点,而且舰员们的士气也是高昂的。这次出征是装有最重型火炮的“大和号”服役以来的处女航;由于它的参战,部队实力有了空前的提高。( b# ^: t0 c/ H# }, p
当山本主力部队驶入丰后水道时,突然,在水道外面进行巡逻的驱逐舰报告,发现两艘敌潜艇。无线电谍报还报告说,共有六艘敌潜艇在日本近海活动,另有四艘在威克岛北东一带。所以,这天吴镇守府的反潜舰只和飞机立即加强了反潜活动;近藤部队和山本部队奉命在严格的反潜戒备下继续前进。这两支部队通过了危险区时,庆幸没有遇到麻烦。
) z8 | z: J* t1 j K; T 驶入公海后,山本主力部队改变它的航行队形。战列舰排成两路平行纵队,“大和号”、“长门号”和“陆奥号”在右,“伊势号”、“日向号”、“扶桑号”和“山城号”在左。在两路战列舰之间是正忙于反潜巡逻机起飞和回收的“凤翔号”轻航空母舰。“川内号”轻巡洋舰和二十艘驱逐舰在战列舰周围,以一千五百米的距离组成一个环形警戒圈。“北上号”和“大井号”轻巡洋舰分别位于主力部队后侧方,相距一万米,以防备敌潜艇跟踪。部队以十节航速向南东航驶,每隔五至十分钟进行一次蛇行运动。
; t: T2 J9 q' k, x& s, ? @* a 这样日军各路舰队都已出发,但在这史无前例的大战开始前,日军却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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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病
. A/ j: p3 P- _! B% {( w 首先是南云舰队出航后不久,“赤城”号飞行长渊田就因急性阑尾炎,被送进了舰上的医务室。
5 p8 B; h) I0 R! f( Y: H 南云是一位技术才智兼备、精力充沛的军官,由于他在执行他的艰巨任务时那种出类拔萃的方式,和他在舰队研究会上的发言总是令人感到很有逻辑性,很有启发性,谁都无法不尊重他的非凡才干。他为人坦率而又诚恳,并能体恤人,对青年军官他总是乐于帮助。他受到了官兵们的高度尊敬和完全信赖。他属于海军军官所说的“红砖派”,就是说他曾历任海军省的种种职务。这个奇怪的名称的由来是因为海军省的建筑是用红砖砌成的;南云曾在第二舰队的“高雄号”巡洋舰上任舰长,在第二舰队许多能干的海军大佐中名列前茅。第二舰队是当时联合舰队战斗编制中的前锋部队,在训练中特别着重于鱼雷攻击和夜战。南云海军大佐是鱼雷战老手,他在第二舰队任舰长这个职务最为相宜。他还曾在军令部任职,又当过联合舰队参谋和海军大学教官等职;在“山城”号战列舰担任过舰长;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南云是第3战列舰战队司令官;一年之后,他升任第1航空舰队司令长官。
7 k4 s" ]& C* P% U& P( p5 r 但是,在南云的经历中,没有任何与空军有关的事情。日本海军的一些高级军官认为:从南云的背景、受训、经验和兴趣说来,让他担任日本海军航空兵的这个主角,是不适合的,当他成为第1航空舰队司令时,他对航空兵的实力和潜力毫无概念。当然,这些看法也带有某些妒忌的成分。事实上,在当时,全世界几乎找不出一位海军将军是航空方面的专家。
2 G' Q. c, {, l1 u! F6 Q 不过,南云手下就有三位这方面的专家:' d: y9 v4 X, C, R0 B7 T7 B- {
草鹿龙之介,为了弥补南云专业上的这个弱点,海军军令部派草鹿龙之介海军少将当他的参谋长。这是一个非常巧妙的安排。草鹿龙之介虽说不是一位飞行员,但他有着一系列在航空兵中任职的良好履历,其中包括就任小型航空母舰“凤翔”号和大型航空母舰“赤城”号的指挥职务。草鹿是一个坚定地专心致志干实事的人,他具备目的性和勇气,他是日本海军中惟一的一位敢于向山本五十六的作战计划提出完全不同意见的人。在过去的作战中,不仅他的知识弥补了南云在航空专业方面的缺陷,而且草鹿的平衡能力也减轻了困扰南云的许多问题:南云常常过多地看事情的阴暗面,而草鹿的乐观主义可以帮助南云摆脱不必要的烦恼。因此,草鹿成了南云不可缺少的臂膀。
, z3 |$ j- x, y8 |* Q" c% t 源田实,他担任南云第一航空舰队的航空作战参谋,是南云参谋班子之中最精通航空力量的人。南云依靠源田,听取他作为专家的意见,常同他商量。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信赖源田的判断。
( ?1 ]1 D+ l! X& u6 }9 `+ q" z 渊田美津雄,他曾在“赤城”号当飞行队长、在小型航空母舰“龙骧”号上任第3航空母舰战队的航空参谋,后来调回“赤城”号时,他已积累了大约3000小时的飞行时间。渊田是一名优秀的参谋,头脑清晰,有一种很强的战斗精神,能够理解任何给定情况并迅速作出反应的天才的领导。日本攻击珍珠港时,正是由渊田担任空中攻击的总指挥官。
y* C2 ]2 z# Y% U5 x 南云、草鹿、源田等人听到渊田患急性阑尾炎的消息后,都赶到渊田的床铺边探望。他们嘴上都支持医生的意见,但内心都郁郁不乐。因为渊田是个富有鼓舞力量的指挥官,他的手下对他极为信赖,他们期望他带领日本的海上之鹰投入已经计划好的战斗。祸不单行,几天后作战参谋源田海军中佐也因重感冒引发肺炎而住进医务室,这两位日本海军最优秀的航空军官因病缺阵,对于不熟悉航空业务的南云来说,简直就是失去了左膀右臂。) o+ ]" |0 H+ N1 f2 m; g
而联合舰队总司令山本此时也正遭受着胃病的煎熬,日本海军三位精通航空业务的人杰,在这大战前夕不约而同病倒,似乎预示着这次海空决战流年不利!但是还有更麻烦的就是天气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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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C" R9 I# t" y 气候) x! w9 }8 f4 R0 D
日本各部队在5月29日整天继续向目的地挺进,除了角田部队仍然受到大雾的困扰外,都没有遇到任何麻烦。但到5月30日,当山本部队和近藤部队正在经过中部太平洋时,天气开始变坏了。下午,山本部队遇到大雨和越刮越大的强风。大浪偶尔铺头盖顶地打到驱逐舰和巡洋舰舰首甲板上,航行十分困难,部队的航速减到了十四节,蛇行运动也不得不中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