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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飞行员的战争(二师兄原创)

一个飞行员的战争(本文为草稿,纯粹娱乐,尽量贴近历史,少数地方YY,大家不要太较真,特别是牛牛。连载继续中,随时更新。)
一、前奏。
昭和十五年春节刚过,台北桃园,刚满16岁的我被父亲送进了位于台南的日本海军台南航空大队飞行员训练所。虽然我极不情愿,可是我依然被父亲押解进了这里。
我叫近藤竹内,出身于一个军人的家庭。父亲是一名海军航空兵,曾经是金刚号战列舰上的一名非常出色的观察机驾驶员。为什么是曾经呢?因为那是他没受伤之前的事了。大正十三年那次意外的飞机事故中,他虽然跳伞成功保住了性命,可他的双脚却因为着陆时候地面的乱石而落下残疾。出于对我父亲的补偿,也可能是为了让他能继续发挥能量,海军本部于大正十四年下达的一纸调令将父亲派住台湾的台南飞行大队,进行飞行员的训练和指导工作。以前的父亲是一个很狂妄自大的人,和家里人闹翻之后才加入部队的,他总是为了要做出一番事业,而不断的努力。天赋加上勤奋,才使它达到了他以前的成绩,可是自从他受伤之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了,直到遇见了我那原著民的母亲。可是那也只是短暂的快乐时光,因为我母亲在我出世的时候难产过世了,过世之后的父亲更消沉了,很少能再见他笑过。只有我才能让他偶尔欢笑一下,因为他从我身上仿佛看到了他年轻时候的样子。父亲很少提及母亲和他的过去,不过他却经常一个人在屋檐下静静的坐着,看着日落的夕阳。
受到父亲的影响,我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我基本上不会和我身边的人交谈。父亲觉得我这样下去实在不好,就把我送进军营,希望部队的生活能够改变我,让我能够不再一个人孤独、孤单。
军营的生活异常的枯燥,不过对于我这样一个刚出远门的毛头小伙来说,还是蛮新鲜刺激的。指导我们组的大野中佐年纪很大,不过是个很随和的人,他是昭和十年从本土的鹿屋飞行训练所调来的,有很长的飞行员培训经验,特别是零式战斗机飞行员的培训。他曾经大笑着对我们说:“我们帝国航母上的战斗机飞行精英都是他培训出来的。”呵呵,他们新学员都信,可是我却一直不信,因为从他偶尔闪过的一丝忧郁,我仿佛看见了他和父亲身上的共同点。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一个为帝国有那么多贡献的人会被派到被二线的岗位上来。(注:在帝国军人眼中,二线训练,战俘营看守等岗位上的人一般是因为在一线部队上犯下了重大过错才被发配到二线。)
枯燥的训练从周一开始,一直要到周六才结束,周末的时光只能是短暂的休息。飞行员的特殊待遇,总让我们有些可以外出休假的机会,每到周末,学员们总是结对结伴的去市集放松,而我却静静的一个人去军官宿舍找父亲。父亲从我进训练所后每次见我都比以前的话要多点了,不过谈论的总是训练上的事。他总是希望我能够成绩突出,成为学员中的佼佼者,可是,一、我的性格让我做不到,我只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二、同期的学员中,有太多的优秀者了。比如大田广义和西泽敏夫。
大田广义也是一个日裔后代,祖辈来台湾都很久了,出于军国主义的狂热,他报名来到这里。每次训练,他总能以最优秀的成绩取得第一,甚至连我们的大野中佐也夸奖其为百年难遇的旷世奇才。西泽敏夫也不错,不过他不像大田广义那样外向,他属于那种比较冷静的类型,他的成绩每次都只比大田差一点,可是比我们却强多了。
二、分别。
昭和十五年六月。我们同期的飞行学员只有60名顺利毕业,不出所料的是大田和西泽以同期一、二名的成绩毕业,而我却只以第59名的成绩毕业。毕业会上,我心情很不好,因为这样的成绩离我父亲的期望着实差了太多。不过大野中佐视乎看出了我的心情,他过来对我说:“竹内,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帝国海航飞行员就是一种荣幸,别太去在意名次,能够毕业,就是对你的认可了。另外,跟你透露个秘密,我已经把你推荐给了我的一个朋友,你马上会去他那里报道的。”我向大野中佐行了一个军礼,算是对他安慰我的话语的感谢吧。
毕业会一完,我父亲就来找我了。他一直行动不便,而且出于顾忌,从来没有在训练所直接找过我,这让我感到视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父亲看着我,首先对我行了个军礼,这让我很诧异,不过军队训练形成的条件让我忘了他是我的父亲,因而立刻还了个军礼。“恭喜你,竹内一等飞曹。”父亲说:“现在你已经是一名帝国军人了,应该为国家尽力了,去吧,这是你的调令。今晚收拾好东西明天就去报道,解散。”说完,父亲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抱紧了我,我能感觉到肩膀被父亲的热泪打湿了。当晚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他们都还没回来,应该还在外面庆祝吧,不过每人床头都工整的放着一封调令。我打开灯,拿出白天父亲交给我的调令,打开阅读起来。调令上写道:“兹命令竹内一等飞曹前往上海,与我海军机动编队航空母舰龙镶号会合后编入舰载战斗机中队。”“航母!”我心理暗暗惊叹到,这可是一个好差事啊,一般都是选拔很优秀的飞行员才能去的,可为什么却叫我这样一个很一般的新人去?我一直很困惑,趟在床上静静沉思。思绪良久,他们慢慢的都回来了。每人回来后都发现了自己床上的调令,打开看后都又沉默了。只有大田例外,他向每一个人展示他的调令,然后借着酒精的余力哈哈大笑。又过了一会,应该夜已很深,大野中佐进来了,他跟大家说:“明天早上大家到机场集合,为了帝国的明天,希望大家能够在各自新的岗位上努力。”然后大家集体三呼“天皇××(万岁)”后熄灯睡觉。不过大家都没有能够真的睡着。因为这一晚过后,我们都不知道今后会怎样。
第二天早上,我们来到机场。大家排好整齐的队列,等待着运送我们的飞机。大家根据自己目的地的不同,选择好了不同的等待区。一会的功夫,一架中岛公司的双引擎中岛运输机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登机前向身后欢送的人群望去,希望能从中发现我父亲的踪影,可是寻觅半天也没有发现,我不能理解,父亲为何不来送我,不过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其实来了,不过怕影响我的情绪,在我登机的时候走了。他不想让我带着牵挂离开,因为他知道,我们要去的是战场,那是一个稍微一不注意,小命就玩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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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evin_hx

我是老猪我怕谁
伴随着飞机引擎巨大的轰鸣声,我所乘坐的飞机缓缓开上了跑道。机场上的人群依然挥舞着国旗,高唱着国歌欢送我们。渐渐的,飞机离开了地面,机场上的人群慢慢的消失出我的视线。我闭上了眼睛,心里思绪万千。“何时能在回来?何时才能再见我的父亲?何时再能给我母亲的坟前送上那白皙的菊花?何时才能******.。”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我慢慢睡着了,直到下面这件事情发生。
三、报到。
飞行了大概2小时后,我突然被飞机内刺耳的警报惊醒,伴随着闪耀的红光。“怎么了?”同机的一位陆军少佐首先问道。“我们正经过国民政府的控制区,指挥室说有两架中国的伊-16c战斗机从温州机场起飞准备拦截我们,杭州机场已经派出第54战斗机战队的4架九七式战来给我们护航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请你们坐好,我们将超低空贴海飞行,尽量躲开他们。”机上的副驾驶回答他后回到了驾驶仓。“活见鬼了,国民政府的飞机连自己机场都保不住,还能起飞截击?真搞不懂航空兵那群家伙干什么吃的,每天丢的炸弹都丢哪去了?看来还得靠我们陆军去把温州给打下来。”那个少佐一边咒骂,一边坐了下来。
飞机降低了高度,沿着海平线静静的飞着,机上的人都很焦急,不断的用不同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焦虑。要知道,虽然国民政府的飞机是老掉牙的,但是我们这运输机可没有任何的武装,而且机上连一个降落伞都没有,被打中的话,基本就是全机坠落。因此,国民政府的飞机通常都比较喜欢攻击我们这种飞机。
又飞行了一会,副驾驶进来对我们说:“没事了,那两架伊-16c已经被我们的战斗机击伤,飞回去了,警报解除。”听到这话,顿时大家的心情一下就放松下来,脸上焦虑的神情顿时好了。那个陆军少佐哈哈大笑到:“我们的航空兵还是不错嘛,反映迅速。不过还是没我们陆军好,至少我们不像他们老让人把心提到嗓子眼。哈哈。”
飞机又飞回了正常的高度,经过刚才的插曲,机上的人都有了更多的谈资。大家开始相互聊了起来。那少佐是机上陆军成员里官衔最高的了,叫熊谷,是缅甸方面军的军官,他们部队第31师团是刚组建的,正在上海整编补充。而我们海军里除了我之外则是只有一个叫丰田的少尉,是羽黑号上重型巡洋舰的损管队长。
临近天黑的时候我们终于飞抵了上海,全机的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下飞机。机场有几个迎接的人把熊谷接走了,而我们其他的人则要自己抗着背囊前往各自部队的接待所。这时丰田走了过来,对我问道:“小子,你是哪个部队的?”“龙镶号一等飞曹近藤竹内。”我放下背囊敬礼回答到。“哦,新兵啊。龙镶号的?那你跟我一路走吧,我们正好顺路。对了,不用去接待处了,我们直接去港口。对了,你把我的行李给我背上就可以了。”说完,丰田转身走了。我只好赶紧收拾行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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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个繁华的大都市,一颗东方的明珠,一个不夜之城。夜幕落下后的上海,华灯初上,街头人来人往,车辆穿梭往来。我正被这繁华景象吸引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丰田提醒我,“注意自己的形象,你现在是一个帝国军人,不要在这些支那人面前失态。”我赶紧向丰田少尉点头,收拾了下自己的装着。我们沿着黄浦江顺江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港口码头。我们向守卫的宪兵出示了我们的证明后进入了码头。这时已经很晚了,一个守卫的宪兵将我们带往了军官的休息区。丰田少尉对我说:“竹内,今晚就到我宿舍暂时休息下吧,明天我带你去报到。哦,今天辛苦你了。”我连忙感谢少尉对我的关心,收拾好我们两人的行囊,然后席地休息了。第二天清晨,码头哨兵的起床号把我闹醒,我起身看见丰田少尉已经起床洗漱完毕,连忙起来收拾。丰田少尉看见我起来后对我说:“没事,昨天一天够辛苦的了,你还是一个小孩子,再休息休息吧。”“不!我是一名帝国军人。”我敬礼回答到。连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我自己怎么不假思索就说出了这样的话。丰田少尉微笑了一下,说:“好吧,我们的军人,收拾一下吧,我带你去见你们的长官。”我赶紧收拾、洗漱,穿好海军那蓝色的军装。背上自己的行囊和丰田一起走向船坞。离开军官休息区,我们首先经过的是浅水区。这里停放的多是一些民用商船,也有少数的巡逻艇和鱼雷艇。码头上支那的工人正忙着搬运货物,时不时的看见几个荷枪实弹的陆战队员正在码头上巡逻。浅水区过后是深水区,不过中间有着两个并排的哨卡,中间用铁丝网缠绕的路障隔离开来。我们向哨兵出示我们的证件,请求他能让我们通过。哨兵是个中年的胖男人,他看的很仔细,不停的将证件上的相片与我对比,然后笑着跟丰田少尉说:“丰田,这次回去探亲怎么还带个小鬼回来啊,你儿子啊?”“去去去,桑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每次都盘问的那么仔细。这是龙镶号新来的飞行员,刚来报到的,所以你没见过他。干嘛要把我拉上,说什么是我儿子。”丰田少尉说到。“这不,上面刚下了命令。最近支那的谍报人员活动比较频繁,叫我们要严加检查嘛,凡是可疑人员都要仔细盘查。好了,没问题了,丰田少尉还有近藤飞曹,希望你们喜欢这里。”说完,桑原像丰田标准的敬礼,然后拉开了栅栏,让我们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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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深水区,感觉的确和民用港区完全的不同。穿着各式服装的帝国军人往来穿梭,连码头上搬运货物的工人也不再是支那人。宪兵在这里显的更多了,不停的注视着周围的人群。船坞里停着的船,全部都是海军征用的船只。首先映入我眼前的是一艘刚刚到岸的大型运兵船“波砂丸”,船上的水兵正忙着下船和搬运自己的物资,中国战场的紧张局面迫使军部将国内的兵力源源不断的运往中国战场。看着这些刚来的士兵,丰田稍稍放慢了脚步,然后自语到:“看旗号好像是南方军的第四师团,怎么集结到上海了?加上缅甸方面军的第三十一和第三十三,派遣军的第一百一十六、十七和二十二师团,第十二、十三独立旅团,第十七混成旅团,这里的部队不少啊。看来又要有大行动了。”说完,又加快了脚步带我来到一艘驳船旁边。“你好,请送我们去龙镶号。”丰田很客气的对船主说道。“上来吧,少尉。”船主答到。船只慢慢驶离了码头像更深一点的地方驶去。丰田少尉把手指向稍远一点的几个个黑色漂浮的物体对我说到:“看吧,那就是龙镶号。”
驳船行驶了一会,我终于能将这艘我即将报到的船只看了个清楚。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航空母舰,(虽然以前训练时练习过航母起降,不过那只是在海边的机场划定了个固定长度的起降模拟训练,还没有真正在航母上起降过)他那巨大的身形让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特别是从下方的驳船上仰视,让我除了“哇!”之外,再也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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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正午的时候,肚子已经咕咕的向我抗议了,于是我起身换了一身休闲水兵服,向下层的食堂走去。我通过专用通道来到食堂,一路空空荡荡,没有遇见什么人。食堂内刚好开饭,大家都还在排队等待打饭,可能多数人上岸休整放松的缘故,在食堂里吃饭的人并不多,而且留下的人多数是些士官和士兵,基本上没看见一个军官在。我看了看今天的食谱,上面写道:“今日食谱:米饭团子、生鱼片、小黄瓜和紫菜汤。飞行员外加寿司一份。”“今天的伙食不错嘛,还是靠港补给的时候伙食好些啊。”大家看见今天的食谱后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我从飞行员专用口打出了饭菜,一个人坐在饭桌前静静的吃着。饭菜很一般,远远赶不上家里的味道,吃着吃着,让我有些想念家中的父亲了,不知道他是否和我吃着一样的饭菜。
我吃完饭,起身离开,来到船体上层的指挥室。我看见商务接待我的那位山口中佐还在指挥室里,便敲门走了进去,行了个军礼后说道:“中佐,我想给家里发个电报,报个平安,不知道船上的发报机可不可用?”中佐顿了会,说到:“船上这台发报机是军用的,不过我已经托人用港口的民用发报机给大野中佐发了信,说你到了。大野中佐是我父亲的好友,他还托我好好照顾你呢。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山口永一中佐,龙镶号飞行指挥官。这几天是我们船只的休整期,你在船上看看吧,熟悉熟悉,等过几天人员补充整齐了再说。”我敬礼后退了出来,没想到山口中佐这么年轻竟然会是龙镶号的飞行指挥官,真的是让我有些惊讶。
我闲着没事,想起还没去船顶看过,便通过专用通道来到了船顶。走出舱门,开阔的视野让我眼前一亮。龙镶号没有采用上层舰桥的设计,因此顶部平整的船顶显得宽阔明亮。甲板尾部密密麻麻停放着二十多架飞机,两侧船边则架有8门5寸40倍89式两用炮。而船体周围还有着24门25毫米96式高射炮。
我吹着海风,晒着阳光,舒适惬意的我盘腿坐在了甲板上,享受着现在美好的时光。环顾四下,我看见另外还停泊着好几艘船在我们周围。透过船上的编号,我看出了他们是三艘妙高级重型巡洋舰(妙高、羽黑、那智)和六艘阳炎级驱逐舰(黑潮、亲潮、初风、夏潮、早潮和天津风)他们和我这艘轻航母龙镶号,组成了我们这个机动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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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初战。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舒适与惬意总是那么的让人怀念。身处乱世,要想独善其身,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盛夏的上海,虽然晴空万里,可是集结调动的人群却将上海的上空淡淡的笼罩上一层战云。
今天,在上海休整的部队都接到了一个命令,立即停止所有人休假,全部进入战斗准备。派遣军的第一百一十六、十七和二十二师团已经奉命开赴杭州,第十二、十三独立旅团调往苏州,第十七混成旅团开驻南京。南方军的第四师团进入港口搭乘船只波砂丸、闲古丸、嘉龙丸、白马山丸、信龙丸、安川丸、各弦丸等运输舰准备离港。而海军的吴第一、第二特战队、佐世保第一、第二特战队、海军第22、23陆战队则直接乘坐上登陆驳船,准备登陆。而我们的龙镶号机动舰队又加入了一只雷击舰队(由轻巡洋舰长良、驱逐舰雪风、时津风、山风、江风、海风、凉风、汐风组成),一只护航扫雷编队(水机母舰千岁、瑞穗,扫雷艇安宅丸、高砂丸,驱潜艇第一我满丸、第一丹治丸、第三昭和丸、第五昭和丸,京城级炮舰江户丸、西湖丸。)组成庞大的特混舰队。中午时分,烈日当空,我们大部分的船员都集中上了甲板,等待训话。船长走到前排,通过扩音器,船长说道:“根据海军本部和陆军本部的决定,帝国海军和陆军将联合举行一次大规模行动,旨在完全肃清东南沿海的所有支那军队,并占领所有威胁我国海上和空中运输路线的机场。此次行动事关巨大,望全体官兵齐心合力,摒弃个人及门户偏见,为帝国的事业尽力。”
伴随着山呼海啸般的“帝国万岁”声,舰队缓缓的以12节的速度离开了上海港向南方开去。妙高、羽黑、那智在黑潮、亲潮、初风、夏潮、早潮和天津风的带领下走在舰队前方,而龙镶号,水机母舰千岁、瑞穗和运输舰走在舰队的中间,两边则是各式驱潜艇和炮舰,雷击战队的巡洋舰长良、驱逐舰雪风、时津风、山风、江风、海风、凉风、汐风则在后方掩护。
舰队缓慢的前进着,所有的人员都已进入战斗准备。我们舰船上的所有飞行员都已穿戴整齐,集中在作战室内等待着作战命令。小岛和奥村都坐在前方,闭目养神,而轰炸组的队长小野中尉则转身向着他的队友们聊天。
    下午四时左右,舰队已经接近了温州海岸。我们终于接到了命令,飞行指挥官山口走进作战室,清了清嗓子后说道:“本次作战行动如下,5分钟后陆战队的驳船将在温州东北方登陆,然后尽快抢占港口。7分钟后,海军船只妙高、羽黑、那智、黑潮、亲潮、初风、夏潮、早潮和天津风将一起炮击温州城,而10分钟后我们舰船上的97式舰攻将改装重型炸弹,和杭州机场出发的飞机汇合后压制飞机场。奥村编队战斗机留下待命掩护舰队,而小岛编队将给出击的97式舰攻提供空中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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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上战场了,大家的反映各有不同。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都显得跃跃欲试,相互鼓励,而那些久经战阵的老兵们则多数仰天冥思或者沉默不语。山口布置完任务后离开了作战室,小岛和小野则招呼自己的组员前往飞行甲板。走上甲板,小岛把大家集中在一起,大家相互手挽手围成一圈跪在地上。大家默不作声,听小岛口中默默吟诵着如同咒语一般的语言。吟诵完毕,大家相互击掌后就奔向了各自的战机。
战机的引擎轰轰的转动起来,各机都已做好了起飞准备。同时,妙高、羽黑、那智、黑潮、亲潮、初风、夏潮、早潮和天津风上的舰炮一起轰向了温州城,顿时海边一片火海。随同的扫雷艇安宅丸、高砂丸正为登陆部队扫除水雷。
我们紧盯着甲板旗语官的指挥,终于,等到了出击的命令,小岛的一号机随即升空。紧跟着的是森田少尉的三号机,之后则是止宿少尉的四号机,陆续的,我们的飞机都已飞上天空,集结之后掩护着小野他们的机组飞向指定地点。
从飞机上俯瞰地面,只见温州城内到处都是燃烧的房屋,还能看见人群涌向西南方的城门。陆战队的士兵已经登陆上岸,正向港口码头方向行进。我们已经顾不得看这惨烈的一幕,正慢慢向着内陆飞去。
我们来到了预定地点上空,等待着杭州方向的飞机。轰炸编队一共有8架九六式舰战和12架九七式舰攻,不过超过一半的人都没有实战经验,只能机械的操作着飞机盘旋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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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的建议很好,不过按我的理解,一个士兵进入部队训练的时候的第一件事情就应该是如何在战场上尽快的判断出自己的友军部队、番号及数量。以便进行相应的战术部署及能够及时呼唤友军部队支援。
我以前看过一些资料,日军飞行员,特别是轰炸机飞行员上的第一堂课并不是教你开飞机,而是如何准确的识别出船只的型号、大小。(美军轰炸机飞行员训练课也一样)
所以我觉得我这样写应该没啥问题。
(个人观点,欢迎共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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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了时间也没看见集结地点有杭州方向飞来的飞机,新手们开始有点躁动,而小岛他们则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习以为常(陆军、海军由于相互信息交流不及时和指挥权混乱的原因,长期在联合行动造成时间上的不统一)。眼看天色渐晚,小岛通过无线电给各机下达了指令,“轰炸机以3000米高度向既定目标前进,战斗机上升到5000米高度护航。”大家改变好队形,轰炸机以4机编队分成三组前行,而战斗机组则以2机编队分为4个组游走于轰炸机上方。正当我们刚调整好队形,准备飞向目标机场的时候,轰炸组头机上的小野中尉通过无线电报告,其左下方,高度1000米左右发现6架双翼飞机伊-153c成三机编队阵型飞来。“战斗机组全部上前拦截,轰炸机组按既定航线前行。”小岛略微有些激动的通过无线电传达指令。于是,我们8架战斗机从5000米高度分四个方向俯冲向敌机。巨大的地心引力将我牢牢的吸附在驾驶舱的背椅上,瞄准器牢牢的把我前方的飞机锁定,只等进入射程,我将扣动手中的扳机。面对我们来势汹汹的进攻,对面的6架伊-153c不慌不忙,在即将进入射程的时候,他们不在保持编队队形,而是一下四散开来各自为战。我们对于这样的突发情况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正瞄准我的目标准备开火的时候,耳机里忽然传来小岛的叫声,“注意规避,竹内,你要撞上了。”我忽然发现我的侧面正好是川端飞曹的座机,我赶紧向上拉起操纵杆,才避免了两机的相撞,不过我的目标也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们踉踉跄跄的和那6架伊-153c不停的追逐着,谁也打不下谁,本来机体上的差距,却因为我们这边多数是新手的缘故而抵消了。当我们双方一团混战,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小野却通过无线电大声呼救到:“敌机,正上方发现两架伊-16c,全队集中火力,护航编队快来救援。”果然,在上方突然出现了两个黑点,迅速的飞向轰炸机编队。“放弃轰炸,快速向我们靠拢,竹内、川端、野村、村中快去支援,这里的飞机剩下的人托住。”小岛快速的做出作战命令。
刚才还是我们8架飞机追着别人6架飞机打,结果转瞬的功夫就变成了别人6架飞机追着我们8架打。先前一味退让规避的那六架双翼老爷机现在却像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一样猛冲上来,拼死不让我们靠近轰炸机。我们这边脱不掉身,而轰炸机那边已经打开了。轰炸机们集中到一起,利用后部的机枪组成驱逐火力,希望能迫使敌机离开。不过伊-16c可不是那么好应付,机上的飞行员很有经验,在空中作出几个连续的翻滚动作后就飞到了轰炸机机枪的死角,而且两架飞机配合的非常默契,同时攻击同一架飞机。一次突击,伊-16c上的20mm SHVAK机炮就将森内少尉的飞机打成两段,(机上的机枪手一等兵水户当场毙命,而森内少尉则成功跳伞)。伊-16c调整之后向上爬升,一个转身,再次向轰炸机群俯冲下来。眼看伊-16c就要接近轰炸机群,而我们仍然无法接近的时候,陆军的飞机终于缓缓飞来。黑压压一片超过80架飞机的庞大编队显然让对面的几架飞机吃惊不小,伊-16c放弃了攻击,开始掩护着下面的伊-153c向内陆退去。小岛命令我们停止追击,让小野的轰炸编队和陆军的编队混合后继续执行任务,而其余飞机则在森内少尉跳伞的上空盘旋,协助地面搜救队伍找寻。快要天黑的时候,轰炸机群已经返回,而地面搜救部队没有找到森内少尉,只发现了他跳伞后的降落伞。天色已晚加上支那军队小规模的骚扰,搜救行动停止,所有飞机返回降落到了龙镶号上。
返回作战室,大家的心情很不好,出发前还满满当当的作战室内一下空出了两个位置。山口中佐走了进来说道:“本次作战行动到目前为止进展顺利,陆战队已控制好港口,炮击已经停止,先遣部队已进入温州城内。支那军没有组织大规模抵抗,不过城内零星的抵抗仍然继续。”山口清了清嗓子后继续说道 :“不过此次空中行动实在太差,混合编队不仅没有能够按时汇合,而且作战中指挥失当,还使得我们损失了一架飞机和两名帝国优秀的军人,小岛中尉应当负全部责任。从即时起,小岛中尉受到禁闭处罚,指挥权暂时由奥村中尉负责。全体解散休息,明早布置作战任务。”
我们离开作战室,来到下层的食堂,沉重的心情让我没有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回到寝室。躺在床上,脑中不停的回现着下午森内少尉被击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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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设想如果当时能够冲上前去,干扰敌机,是不是就能挽救森内和水户。可是就如同伊-16c的机炮将森内座机打的粉碎一样,我一次又一次的设想也被打的粉碎。不管我再怎么设想,水户阵亡,森内失踪已经是一段不争的事实了。我辗转反复彻夜难眠,思绪良久还是起身前往甲板。夜静静的,白天喧嚣的炮火现在已经平息,城中零星的火势也已扑灭,海风带着一丝腥味轻拂而来,一切好像又回归了平静。远处偶尔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在这么宁静的夜晚显得那么不协调。“睡不着么?”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山口中佐。我起身,向他敬礼。“不用了,坐下吧。”山口语气很温和的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坐在了飞行甲板上。“战争就是这样,你随时都不会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看吧,几个小时前海边还是一片战火,而现在却恢复了平静,你根本不能把两者联系到一起。同样,几个小时前,森内和水户还活生生的在我们面前,而现在我们却和他们人鬼殊途。”山口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抽了一支递给我,“抽一支吧,放松放松。你不能改变战争,那你就去适应战争吧,享受现在的活着的每一天,不要当你魂归故里的那天你还带着一丝的遗憾。”山口说完,起身离开。我拿着烟,依然迷茫,躺在了甲板上,仰望着满天的繁星。“我到底在做什么?这场战争究竟是为了啥?我们为什么要背井离乡的来到这里?”一个一个的疑惑开始在我脑中蔓延开来。海风越吹越冷,直到我开始有点受不了,于是我也起身离开,回到寝室。
五、间谍与阴谋。
陆军已经顺利拿下了温州,而且进展迅速的向大陆内地进军。一路上的抵抗微乎其微,而我们海军的任务也已完成。森内少尉依然没有下落,而我们除了寻找之外再也找不到什么良策。军部对于燃料使用的态度,也让我们无法将其浪费在寻找一个飞行员上,于是舰队接到了一个新的命令,开赴南洋海岛――帕劳。
帕劳群岛,位于赤道附近,是太平洋西岸一个孤立的岛群。群岛上最大的一个岛屿就是帕劳岛。帕劳岛自东向西成环形钳口状,东方为地势峻峭的火山,西方则地势平缓。岛上有一个简易机场和深水良港。昭和七年,海军军部看重了其重要地位和优良条件,开发成了海军东南舰队的基地。
十一月五号,我们的特混舰队终于来到了帕劳岛。舰队由重型巡洋舰妙高、羽黑、那智,轻巡洋舰长良、驱逐舰黑潮、亲潮、初风、夏潮、早潮、天津风、雪风、时津风、山风、江风、海风、凉风、汐风。水机母舰千岁、瑞穗,扫雷艇安宅丸、高砂丸,驱潜艇第一我满丸、第一丹治丸、第三昭和丸、第五昭和丸,京城级炮舰江户丸、西湖丸,运输舰波砂丸、闲古丸、嘉龙丸、白马山丸、信龙丸、安川丸、各弦丸等组成。随着舰队而来的,则是海军的吴第一、第二特战队、佐世保第一、第二特战队、海军第22、23陆战队,加上原来驻守帕劳岛的海军第3根据地联队、帕劳根据地联队、第3岸炮联队、第22、23机场建设联队、第9工兵联队等部队,这个太平洋上的小岛一时显得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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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的,我这稍微艺术点,要不主角就撞机身亡没的写了。
在此悔过一下,不误导观众。
我是老猪我怕谁
一半说来,当一个地方集结了打量部队的话,一定就会有大的军事动作。这次海军几乎将整个东南舰队的兵力都集中在此,看来行动的规模一定不小。帕劳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高度戒严,在我们到来之后各部队更是加大了训练力度。陆战队演练滩头登陆,巡洋舰演练炮击,雷击队演练鱼雷攻击,而空军则进行空中对抗和对舰攻击。
现在发生了件让山口中佐十分气愤的事,龙镶号上稍微有点实战经验的飞行员都被海军军部秘密抽调走了,抽调的原因和动向都没有说明,只是由军部派来的一名军官将他们全部带走。山口中佐虽然在他们走的时候嘱咐他们随时发个信回来,可是去的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有消息回来。目前的龙镶号基本成了一个空壳,船上飞行员不但不足,而且没有什么经验,军部迟迟不给我们补充新的飞行员,船上空有几十架飞机却没有人开。现在能够作战的就只剩下8架战斗机和6架鱼雷机,这样的兵力甚至还赶不上同行的另外两艘水机母舰。
持续的徐莲依然每日进行着,所有军官和士兵的休假都被取消,每一个人的神经都如同弓弦一样被绷的紧紧的。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开始感觉到视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本来我还以为是连日的高强度训练让我有点产生了错觉,不过发生了那件事后我才知道我的直觉其实没有错。
那应该是我们到达帕劳后的第三周,十一月的月底吧,我和一等飞曹川端和往常训练一样,做着日常巡逻。本来我们按照常规的8千米高度巡逻,不过飞行一会后海平面气流发生了强烈变化,出于安全的靠拢,我和川端打算将飞行高度提升到了1万5千米准备返航。正当我们边戴辅助呼吸器边爬升的时候,我发现了远处有一只“大鸟。”“巡逻机,国籍不明,靠近观察。”我向川端做了手势并赶紧向母舰发报后加大了油门向其飞去。几乎同时,敌机也发现了我们,立即窜入了附近的一团厚云。我们找寻了一阵后依然没有“大鸟”的踪影,于是和川端一起返回了舰船。山口中佐一直在甲板上等待着我们,下机后就赶紧询问我们详细情况,看来这次发现的情况很重要。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港口内的船只开始有点异样了。龙镶号的甲板上连夜用木头搭建了一座舰桥,外层的装饰也有些许改变,整个船好像在模仿第一机动舰队的赤城号。机库中的飞机尽可能多的放到了甲板,甚至还用码头的起重机吊上了几架99式俯冲轰炸机混杂其中。旁边的水机母舰千岁和瑞穗则是尽可能的模仿第一机动编队的苍龙和飞龙两舰,船上的水上观察机都已更换。而三艘妙高级重型巡洋舰有两艘模仿金刚级战列舰雾岛和比睿,另外一艘则模仿利根级重巡利根号。轻巡长良号则模仿阿武偎号。其他的船只则多多少少都有些改变,整个舰队完全就是在模仿第一机动编队。正当我有些迷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船上的集结令响了,全体集中在甲板上后,难得一见的舰长开口对大家说:“近日大家训练都十分辛苦,效果也很明显,所以从今天开始,休假恢复。除了值班人员,其他人员都可以上岸休息了。”全体船员听见后都大声欢呼,就像打了一场大胜仗一样。集会一完,川端就拉着我上了岸。由于每次任务我两基本都是一组的缘故,川端算是船上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人了,所以他的邀请我只好欣然接受。川端一上岸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大吵大闹,攒动窜西的,忙的不亦说乎。
我是老猪我怕谁
到了部队几个月了,除了刚到部队上的时候给家里发过一次电报,之后一直都没有时间联系。今天放假,我随即和川端约好一会见面的地点后独自一人前往岛上的邮局。岛上的集市由于今天大量的人员放假涌入而变得异常拥挤,来到邮局,门口早已排上长长的人龙,等待寄信和发报的人实在太多。看此情况,我有些打消了发信的念头,在路边一家西餐厅坐下休息。店主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头,很和蔼,今天繁忙的人群使得他不得不临时增加了几个人手帮忙。我并不喜欢吃西餐,来这里主要是坐坐,休息休息,顺便看看邮局的长龙是否有所缩短,因此我只点了一杯橙汁,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等了许久,邮局的长龙还不见消减,反而有所增加,见此情形,我正准备离开,忽然飘来一阵刺鼻的香味。我顺着香味的方向望去,原来是两个年轻女人。两人估计有25左右吧,不过其中的一人却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船上的水兵很久都没见到过女人了,而且这两位的长相也不算差,所以眼睛都像放着绿光一样的看着这两人,时而有几个大胆的,还会吹几声口哨挑逗挑逗。不过也仅限与此,因为大家都知道,一般能在这个岛上开个像样餐厅的日本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背景的,没事最好别去招惹麻烦。我本来打算离开的,不过发生了这样一幕,我又坐了下来,继续喝着饮料,顺便看看美女,饱饱眼福。原来是店主的女儿,而那位洋人则是店主女儿在欧洲学习时的同学,好像是某国驻日使节的女儿。她们和店主聊了一会后就走向了海滩,我看了看时间,见在这里没有什么事做了,就起身付款,向着和川端约定的地方走去。
见面的地方是个靠海边的大屋,一栋三层的西式洋房,名字叫做“军官之家”。不过我在门口等了许久,川端也没有出现。正当我忧郁是不是要离开的时候,我又闻到了先前闻到的那股香水味。“你好啊水兵?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在等人么?”一阵娇柔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刚才店主的女儿,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她,更没想到会主动向我搭讪。“哦,是的。我在这里等我的一个朋友,不过他过了约定时间都还没有来。”我连忙回答到。看我有些羞涩的样子,店主女儿嘻嘻的笑着道:“噢,我也在等人,我朋友进去找人了,还有一会才出来。刚才我好像在我父亲的店上看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一等飞曹近藤竹内。”我回答到。听见我的回答,店主女儿有些吃惊,不过迅速恢复了平静,跟我说:“看样子你比我还年轻嘛,居然还是飞行员。我叫原田美惠子,你叫我美惠子就可以了。”说完,她的朋友,那位外国女人从“军官之家”里出来了,走到我们身旁。美惠子把她拉到我们身边,跟我介绍到:“这位是近藤竹内飞曹。这位是波什妮卡*契么洛娃,是罗马尼亚驻我国武官的次女。”我有些拘束的和她们打完招呼,不知道下一步该说些什么。这时契么洛娃突然用标准的日语和我说道:“竹内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们现在有事要走了,你能告诉我你住在哪里么?我们以后可以约你一起出来。”“噢,我住在船上,你们不大容易找我,不如我有空就到美惠子父亲的西餐厅找你们吧。”“船上?”听见我的回到,她们显然有些吃惊,“飞行员不是住在机场宿舍的么?”契么洛娃有点困惑的问。“我不是陆上的,我是舰载战斗机飞行员,我住在我的航母上。”“航母?帕劳这里停了航母?呵呵,你真厉害啊,不光是飞行员,还是航母战斗机飞行员。好了,近藤飞曹,我们以后见。”
我是老猪我怕谁
告别了美惠子和契么洛娃,我看了看时间,川端已经迟到很久了。我只好离开,返回舰船。回到船上,我四下打听,依然没有川端的任何消息,我所询问的每一个人都没有看见过川端。我开始有些担心了,心里期望他可别发生什么意外。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担心也越来越重。夜晚岗哨查岗,川端依然没有回来,看来事件的发展有些严重了。很快,宪兵们就被惊动了。宪兵队的负责人海军大尉福田雅治迅速派人展开调查。这几天虽然放假,可是没有船只离开过帕劳岛,所以川端应该还在岛上。虽然帕劳岛并不大,可是现在却有近万人居住在这里,要想寻找一个人,还是比较困难。不过这些困难显然难不倒我们的宪兵,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川端。令人遗憾的是川端已经死了,他的遗体被发现在海边的灌木丛中,衣服被人扒完了,随身的物品也不在了,背上有道很深的刀口直插心脏。宪兵们迅速的封锁了现场和消息,所有人都被命令不能透露任何情况,以免引起恐慌。福田大尉将我们和川端关系紧密的人都询问了个遍,仔细了解所有和他有关的一切,我们也很配合,希望他能尽快找出凶手。大尉询问完后让我们随时留意身边的异常情况,并让我们自己注意安全后准备离开。不过大尉的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把美惠子和契么洛娃的事告诉了他。大尉很高兴我提供的线索,起身离开。
不知为啥,下午和美惠子及契么洛娃见面后就觉得他们很奇怪,心里老感觉他们来这个海岛来的是那么的不合适宜。川端死在了海边和她们下午准备去海边又正好重合,让我不得不对她们产生怀疑。不过那么柔弱的两个女子为何会杀川端,而且那种一刀毙命的功夫又不像是那么柔弱的两个女子能够做得出来的,好歹川端也是一个帝国军人,不会毫无防备的被她们给杀死吧?我又对我的想法产生了动摇。不过不管怎样,今天还和我一起欢笑着上岸的川端,现在却又和我阴阳相隔。望着川端宿舍里剩下的物品,不禁让我黯然神伤。
我是老猪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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